,我们是离婚,做的财产分割,而股份是爷爷赠予我的,凭什么我不要,我告诉你,我不仅要,而且一分都不能少!”
顾闻洲脸色沉了下来,“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一生一世别分开了,你想用顾家的钱去养别的男人,我告诉你阮眠,你就是在做梦!”
阮眠愤怒的推开顾闻洲,扬起如天鹅般的脖颈,“那我们就等着瞧,你不会觉得你的律师团赢得了封瑾年吧?”提到封瑾年,顾闻洲心头的无名火,蹭的一下被点燃。
“你跟封瑾年什么关系?!”
“你猜?”
“他从不接离婚案子,怎么愿意为了你下凡?为你花钱眼都不眨一下,你们睡过了?!”
阮眠情绪激动就要出门,他一把拽住扣紧她的腰肢。
可话还没有说完脸色就变了!
唔!
阮眠狠狠的踢了顾闻洲一脚,她穿的是金属尖头高跟鞋,刚刚那一脚踢的她自己脚尖都疼,可以想象顾闻洲的苦楚。
“混蛋!”
她冷笑一声,活动了脚腕,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去。
她真是瞎了眼,怎么爱上这样的男人!
她若是回头,她就不是阮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