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出:“不过你现在不想同我谈,没关系,我们之后还会再见几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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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宁心理评估通过的报告被传到了温泽念那里,这意味着,孟宁可以出门自由活动了,药物也可以每周领取一次了,只不过要等下一次心理评估通过后,她才能规律的工作。
温泽念没急着回家,两天后她到市区办事,回了一趟。
孟宁不在客厅,她听到厨房有动静,便往那边走。
孟宁站在中厨的灶台前,温泽念走过去问:“在做什么?”
“煎葱油,可以用来煮面吃。”
温泽念略凑近闻了闻。
“哎!”她还没来得及阻止,一滴油飞溅上来,弹到了温泽念的脖子上。
温泽念挺沉稳的,往后退了步。
孟宁有点急了:“你有没有生活常识?”
温泽念瞥了孟宁一眼,大概现在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的人不多。
她慢条斯理的解释:“我不知道你冷油刚下锅。”
“可我也不知道你会……算了。”
孟宁匆匆关了火,洗了手,从冰箱里取出冰块包一包递给她:“先冰一冰降温。”
自己又趿着拖鞋去找医药箱。
那一瞬温泽念几乎有种错觉,好像她已和孟宁一起这样生活了很久很久。
她敛了敛神,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去等。
孟宁拿着医药箱匆匆过来,坐到她对面:“冰块拿开。”
温泽念挪开冰块:“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孟宁:“姐姐……”
温泽念:“哎。”
孟宁:……
继续道:“我是说,这是油溅的,可能会留疤的。”
“那么小不会的,就算会,去做医美就好。”
“反正你都有办法。”
孟宁当着温泽念,有时格外的沉默,有时格外的话多。放松一点的时候沉默,紧张一点的时候话多。
刚才温泽念一回家她就听见动静了,温泽念走进厨房,她的身体已本能的想要亲近。只不过她现在控制得更好,不会叫温泽念瞧出来。
温泽念挪开了冰块,她仔细看了眼温泽念的脖子,发现自己是有点小题大做。
油没溅上多少,不至于留什么疤,她还是决定处理一下,拿着棉签凑近,仔细的涂抹药膏。
她的呼吸很近。
她看到温泽念空滚了一下咽喉。
她在温泽念看不到的视角,微抿了下唇,眼神在温泽念的纤颈上游移了下。
温泽念平时太完美了,太无暇了,所以每次一点什么伤口,反而会让温泽念显得生动而鲜活。孟宁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恶趣味,每次温泽念身上有点什么不至于引起担心的小伤口时,她总喜欢盯着瞧。
也许温泽念感觉到她视线了,咽喉又空滚了下。
她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不让温泽念捕捉到更多端倪。
温泽念也在控制自己的呼吸。
她不知道孟宁为什么看起来、闻起来永远都那么干净。孟宁在海滩上晒不黑,刚煎了葱油身上也没什么味道,总是干净净的、白澄澄的,好像什么在她身上都挂不住,水一样的流走了。
温泽念叫了声:“孟宁。”
孟宁捏棉签的手滞了下。
温泽念问:“擦好了么?”
孟宁说:“好了,我给你贴个
创可贴免得你蹭到了。”
温泽念顿了顿,才说:好。
她贴好创可贴?,温泽念微妙的往后坐了坐。
她能听懂刚才温泽念叫那一声的意思,是提醒她不应该凑自己太近。
她们彼此喜欢,这是事实。她们的身体对彼此有本能的吸引力,这也是事实。
孟宁收好了药箱便也退开了。
她没有告诉韩医生的困惑便是,她不知怎么面对温泽念。她甚至不知如何开口谈这件事。
她们对彼此的喜欢里,掺杂了太多复杂的情绪、沉重的往事。
她们可以轻而易举的在这里拥抱、接吻、甚至做更多的事情,把这视作对彼此的抚慰。
可是,然后呢?
所以温泽念只是克制的、克制的,牵过一次她的手。
在她擦药凑得有点越界的时候,又克制的、克制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孟宁站起来拎住药箱:“你吃饭了么?”
温泽念吃过了,可她说:“没有。”
“那我去把葱油煎完。”孟宁说:“煮面吃吧。”
温泽念说:“好。”
孟宁先去收药箱,路过客厅的时候,飞快瞥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温泽念。
温泽念一身西装总衬得她美丽而强势,脖颈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