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死了!(2 / 3)

线香。

转身,他温和地笑道:“温韶?”

对面的女人冷漠地扯了扯嘴角:“是我。”

“不知这位大人有何要事,如何找上温韶的门?还带了这般大阵仗。”

下了点小雨,冷风从门外钻进来,落进客栈房中。

大理寺中人守在门边,目光冷冽地注视着女人。

女人有着一张冷艳的脸,丹凤眼,剑眉,嘴唇微丰,带着点密林深处的野性。

她身着西洲服饰,脖颈上却穿戴着南州特色的银饰,颇有种不伦不类之感。

楚秉天看着女人脚下挣扎不休的蠕虫:“猫缘何找上老鼠,本官就缘何找上你。”

那些虫子虫身或黑或紫,足肢抽搐,软体的虫蜷缩在一堆,散发着药草清香,密密麻麻地掉落于温韶脚边,如同花样繁复的虫地毯。

谢尚书从客房门后拐进来,脸色严肃,楚秉天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在他家贵子出事之后,宰了他一顿,他出了一场大血,心情自然不佳。

谢尚书瞧此状况,脸面一僵:“南洲蛊女,不在南洲侍奉南洲皇帝,带着一身蛊虫来西洲…….”

他皱着眉头打量了一遍温韶,提议道:“楚大人,这位女侠显然是宁折不弯之人,只怕不会轻易交代……”

温韶瞥了眼谢尚书:“不知温韶到底在西洲犯了什么错处?要让大理寺卿本人前来相邀入狱,温韶乃是良家子,一身正气,遵法守纪。”

她的双眸看回楚秉天:“无论是南州的,还是西洲的。”

“你来西洲做甚?”楚秉天偏头问道。

温韶答道:“游学。”

楚秉天在温韶房中踱步:“哦?带着一身恶蛊游学?”

温韶微微一笑:“路途艰险,间或有恶鬼食人,吾带蛊防身,又有何不可?”

“不无不可,可据吾暗探来报,”楚秉天的目光划过屋中物件,大多都是客栈之物,温韶所带只有一行囊,楚秉天蹲下来翻看:“你来西京约有一月,却只出过两次客栈,有此等游学之人吗?”

温韶眸光一闪:“楚大人的意思,是我在撒谎吗?温韶问心无愧,只是惫懒了些,如此便断定温韶并非游学之人,是否太过武断?”

楚秉天轻笑一声:“武断?不,本官确定就是你,搞得鬼,证据如今并不重要。”

温韶的朦胧笑意逐渐消失,她冷冷地注视着楚秉天。

她鬓角的汗珠缓缓流淌而下,落进衣领之中。

他们到底,是如何找到她的?

蛊虫也被他们发现且突兀弄死,他们是如何做到的?

房中的大理寺寺卿中人,两个把住门,两个看住窗,将一切出逃路线暗中封住。

楚秉天令人琢磨不透,客栈怕是早已被封锁,她该如何逃出去。

温韶行囊之中,大多都是些瓶瓶罐罐,似乎尽是饲蛊所用的器皿,因大理寺突袭及时,温韶未能全部放出。

“温韶,你不是好奇本官如何找到你的吗?”

楚秉天将行囊交给侍从,缓缓起身。

楚秉天眉目冷厉,大喝道:“宫中与你私通之人早已交代,将你供出!本官再给你一个机会!此案种种!还不如实招来!”

温韶一震,失声道:“不可能!”

但很快,温韶眼睛一眯:“不对,你在诈我?”

她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锁定,绝无可能靠着狡辩逃窜。

温韶左手一甩,一根铁鞭朝楚秉天破空而来。

“大人!”

一个侍从拔剑上前,猛然击开铁鞭,另一个侍从挥剑向温韶横砍而去。

温韶假意与他们二人缠斗,腰肢向下一折,躲开逼近的剑锋。

她左手用力,只见铁鞭竟霎时朝谢尚书卷去。

可令温韶哑然的事来了。

只见谢尚书这个文弱的书生,却仿佛提前预知一般,险之又险,朝后退上一步,正正巧避开了甩过来的铁鞭。

“糟了!”

温韶双眸一瞪。

未抓住谢尚书做人质。

铁鞭一时间不受控制,甩在左侧茶具之上。

温韶躲闪不及,猛然被两剑架在脖颈之上!

铁鞭回甩在她的手背上打出一道红痕。

茶具噼里啪啦摔了一地碎片。

一抹不知从哪飘来的冷气顺着她的浸湿的背脊吹,温韶喘着气,死死瞪了一眼谢尚书,被两个侍从押走了。

谢尚书将颤抖着的手背在身后,风度翩翩地走到楚秉天身边,表面镇定:“楚秉天,方才你是否不打算救我。”

楚秉天慢吞吞地扭头:“嗯?谢大人何出此言?方才?方才有何危急之刻啊?这胆敢袭官的小贼不是被侍从们捉了去?”

“啊!”楚秉天恍然:“原是谢尚书怕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