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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便打算挥袖离去,他这个堂主出来瞧瞧便是全了个么字牌的面子。

么字牌的锦衣卫最爱到处给人送腰牌,送给过不少低贱之人,那些人携着腰牌上门求助,胡堂主每每一见,就知对他前途没甚用处,又每每不得不出来一见,对此最是厌恶。王裕一瞧就知不是什么大人物,至于他背后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往嘴里塞糕点的,想必同样不会是什么大人物。堂主立刻就决定送客,真是浪费他的时间。

“真是什么东西都能上神医门了,看见不着那门槛吗!”

王裕不由抿了抿唇,手扶上剑柄,既想让他与他坦诚相待,又想帮着精进一下他的个人修养。

他眉目生冷:“得罪...."

可他一不小心忘记了自己还随身带着两个嘴替。

二人突然跳出来,挡在了王裕面前。

王裕一懵,就见油炸鬼给他抛了个“别担心,看我们表演。”的眼神。

剑客犹豫片刻,把剑放了回去。

“呦!许久不见了!胡堂主,几时不知,神医门已经能够尊贵过国师大人了?连国师大人的座上宾都能弃之敝履?”白糖糕一出口立刻打蛇打七寸,笑眯眯地露出自己的脸。他见过堂主,之前狐鬼拜月之际,他曾调动过这堂口的神医门支援附近百姓,印象中能力平平,倒是爱拍马屁。这种人最会为地位妥协。

而申错可是南州最顶格的实权人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

抬出来对付这种眼高于顶的人算是最好不过的良药了!

请叫他白糖糕一声白医生!

油炸鬼给王裕塞了一嘴糕点,先把己方这个毫无骂战能力的送下场看戏,同样阴阳道:“哎呀,连这幺字牌的影响力,不足以让神医门助一臂之力了?还得锦衣卫自己出面?”果不其然,胡堂主铁青的脸色瞬间发白,他努力掩饰自己的情绪,试探道:“白大人,这位少侠当....“国师大人交代了要好好照顾的人,但是没想到还没走多远就出现了错漏啊。”白糖糕笑嘻嘻道。

胡堂主脸色白了又青,他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这个白大人是故意的!他定是刻意躲在后面捉自己的把柄!明明当初他来办差的时候,他行了不少方便!该死的!居然阴他!他杀心渐起。

可这是么字辈锦衣卫!他的药根本无法触及

他们一根汗毛!

胡堂主心瞬间一静,下意识寻软柿子捏。

暗地里阴毒的目光在王裕脸上徘徊一瞬。

这只是个普通.....要是在护送过程中出了点什么.....算是心腹....

胡堂主努力平复情绪,正要开口求饶。

油炸鬼就语气凉凉道:“哎!得了吧白大人,小心人家向上边告你一状,

兑你钓鱼执法!非要为难他这

小小堂主,人家小堂

主忙啊!忙得嘞!没时间接待幺字牌

“哦?”白糖糕挑眉:“胡堂主,你是这么想的吗?”

胡堂主脸色越听越慌乱,等等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对贵客不尊重了点?怎么扯到这儿来了!油炸鬼当即道:“你个瞎子,没见他已经大汗淋漓,被戳中心事了吗?小心我向国师大人参你一

“不,不,不!”胡堂主连忙摆手,试图解释:“卑职并非....

油炸鬼转身搭住胡堂主的肩,脸上挂着笑:“胡堂主,你说,官大欺民,这个罪名怎么样?保管让他吃一挂落,一解你心头之恨啊!”胡堂主冷汗淋漓,颤巍巍地扭头,对上油炸鬼噙着笑的嘴角,眼中尽是冷漠。

他明白了,他们就是要当场把他搞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绝情?搞得他当场丢了工作?这不合理!

胡堂主苦苦思索。

等等,官大欺民?这个罪名或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成为了锦衣卫眼中钉。

不过他为什么会成为锦衣卫的眼中钉?

胡堂主疑惑的视线投向正吃着糕点的剑客。

难不成他真的重要如斯!他以前从未听说过这号大人物啊!

他到底是谁!他跟国师到底是什么关系!

胡堂主满心惊诧,上下打量着王裕。

少年人鼓起的脸颊微微动了动,察觉到他的目光,平静地与他对视半晌。

胡堂主下意识心里一凉,那种极其强烈的危险感他许久不曾遇见,上一次还是他十年前直面即将蜕生的鬼的时候。这个剑客,他绝对不简单!他是在阴沟里翻了船!

但他并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件事了,只因白糖糕的压力接踵而至。

“胡堂主,你怎么看?”白糖糕慢条斯理道。

胡堂主试图挣扎:“小,小人与门主的关系......

“啊!你提醒我了,我有时间会与你们门主说的,说起来,他现在还在国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