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2 / 5)

,他结巴太久,忍不住话唠怎么办?王裕纠结起来,毕竟那样他就不帅了呀!

白檀说,王裕听,一时间两方都很愉快,直到药童说着说着疑惑起来。

他看着庭院,不由纳闷:“说起来,师兄师姐们到底去哪了?怎么这么久?”

“等等吧,说不定炼药去了。”白檀只好道,王裕便神色冷淡地点点头。

还真是不打不相识,白檀心想,这位性子很好啊,他要找谁啊?

想到这里,白檀的脸上亲近之色多起来,他好奇地问道:“那个叫王腾的?是你的谁啊?是来万药堂求过医吗?”王裕一顿:“朋友。”

他名气大起来了,仇家也多,不敢格外明目张胆地说出和哥哥的关系。

他随后摇摇头:“可能,曾是,堂中,弟子。”

弟子?以前的弟子?

药童不自然地抬眼看了眼王裕,他抿了抿唇,转移了话题:“有些师兄师姐们很早就在堂内了,你去挨个问问,他们或许认识你说得那个人。白檀嘟囔道:“反正我不是很清楚,我不认识他。”

王裕敏锐地捕捉到了药童这点不自然,白檀是个热情的人,他将万药堂当家,堂中要是有人叫王腾,他定是第一时间要带他去的,这种迂回的动作.....他微微叹了口气,罢了,看来又找错地方了。

白檀有些尴尬,总觉得眼前的英雄已经明白了些什么,他也就不是很好意思开口打扰,难得显现出几分局促。“就你他爹的劫持我师弟啊!”

一个阴测测的女声骤然响起。

王裕迷茫地扭头去看,只见庭院外的围墙之上,团团围了好几层人,一些人在房顶撒着粉状物,一些人警惕地拿着炼丹药的药鼎,还有一些人在暗地里武器上弦,似乎正在瞄准他的胸口。啊?刚刚说好的性子好,又易相处呢?这模样可不像啊!

"咻-"

一条带着抓钩的绳索抓住了同样懵然的白檀,将药童抓上城墙手脚并用地捂嘴架走,白檀气得双手在空中乱打,见此一幕,王裕疑惑地歪歪头。周围的环境温度正在不断上升,空气也在王裕的眼前涌动翻滚,仿佛正在被什么东西炙烤一般。

今天太阳太晒了?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普通人不会被热死,最重要的是墙头那个女人。

王裕微微握住剑柄。

领头的女人披头散发

,一身黑衣,站在围墙之上自上而下地盯着他看,她的唇角开裂,脸颊上有歪歪扭扭的缝合线,被缝合的伤口,乃是极大极长,位置已至鬓角,仿佛曾被人削去半块皮肉,后被人用针线缝合一般,乍一眼看去,极为恐怖。女人满含恶意地舔了舔唇瓣道:

“敢挑衅万药堂,呵,刚好!本姑娘还缺一具试药药人!纳命来!”

王裕抿了抿唇。

烈阳之下,惊春出鞘,凛冽的剑身反射出一道刺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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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娘姑娘,咱们万药堂,真的是大大的良民啊!虽然我们前身的确是作恶多端,但是我们已经革命了!我们站起来了!我们改过了!”一听说“药人”两字,万药堂的堂主激动地辩解道。堂主是个鬓发全白的青年人,他面对着岁娘和师太审视的目光,焦急地撸起两边的衣袖,皆是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伤口,其中还掺杂着不少被蛇虫鼠蚁撕咬的咬痕,配合着堂主斑白的头发,和沧桑的面孔,让人不禁心中一紧岁娘和师太对视一眼,双方眼中皆是震惊。

堂主焦急,很焦急,非常焦急。

他不焦急不行啊。

他想活命啊!

北州地广人稀,没有统一的朝廷,各种各样的教派倒是被塞了一箩筐,有的是本土,有的是从东西中南四州被赶过来的,各个都身怀绝技,特别擅长谋人害命,献祭各地百姓。原本北州百姓早已麻木。

可正义与审判的代表玉大侠横空出世了,他第一战就荡平了北州顽疾,迷魂林,而后更是战绩累累。北州北边,那曾有几个掳童男童女当祭品的教派,被人告给玉大侠后,玉大侠连夜赶过去,没有一丝间隔,当晚就要给扬了。那天,教派几个老祖宗齐齐出山,架势十足,在场恶徒嚣张到当面分配玉大侠的心肝脾肺肾,就连头发都不放过。漫天邪修,嘲笑怒骂,身处其间的沉默剑客手中只持一柄利剑,渺小得仿若沧海一粟,可当他抬剑,却杀得万千邪修尸横遍野,断肢残骨,十死无生!玉大侠收剑入鞘,英俊的脸上溅着几点鲜血,他扭头离去,放下一把烧骨焚尸的火,留下一句传唱北州的话。-“恶者,吾,虽远,必-诛-之!”

玉大侠当真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在北地奔波剿灭邪.教,还了北州一个朗朗乾坤!

何等气魄,何等心胸,有玉大侠出世简直让常年累月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北州百姓抬头挺胸!

北州虽无麒麟镇四方,却有玉侠护万民!

北州百姓非了千百万年,第一次抽到金色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