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x舌钉x阴暗面(2 / 3)

给你重新做个新的定位器和通讯设备,原本那几个太容易坏了。”

我说:“那你干脆直接在我脑袋里埋根针算了。”

糜稽少爷自然接上:“可以啊,你要是想我回去给你做一个?”

他那个语气让我一时间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当时的我把染血的棉花丢掉,随意地开口:“行,别用钉子,听起来很痛的样子。”

现在沉默的又是他了。

他不自然咳嗽两声,像是找补:......我开玩笑的。"

我坐到他的边上,抬头直直对视上他的眼睛:“哦,我认真的。”]

我不喜欢说话。

说过的话不会反悔。

我看向糜稽少爷的方向歪头,耳坠摇晃着像是某人动摇的心脏。

叮当。

绿色眼眸有种魔力,是无尽森林的漩涡。

“好啊。”他嘴角上扬起来。

最近他变得很容易笑出声,可能是出门接触阳光的缘故

我就知道晒晒太阳会让我们死宅身上的尸斑淡一点的。

在外面呆久了,还真有种不成熟的想法觉得自己就应该像是普通人一样遵守普通人社会

也可能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奇牙才会渴望成为普通人和小杰交朋友吧。

可是,我和糜稽少爷并不是这样子容易改变的人。

即使是待在羊群之中,我们也不会误以为自己成为了羔羊。

“回去吧。”

“嗯,回去吧。”

柔软的床铺凹陷,冰冷的镊子按压舌尖仿佛是菜板上被处理的菜肴材料。

舌头中央的位置先是发痒,细细的针对准位置。

我伸出舌头看着糜稽的方向,他此时就像是一台正常运转的精密仪器冷着脸毫无表情。

如同无数次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随意敲下几串代码,鼠标点击着几个按钮。

最后得到不知何处的爆炸与血迹,而后台多了几个冰冷的任务完成数字。

现在仿佛我成为任人宰割的猎物般。

放置在两侧的手指不自觉蜷缩着,我的眼睫毛下意识抖动两下,像是濒死的蝶苟延残喘。

“别动。”他居高临下用着命令的语气。

舌中央的位置一阵刺痛,随后是浓郁的血腥味,整个舌头变得酸麻起来。

从下方贯穿整个舌头。

能够感受到什么东西穿过伤口的洞,趁着没有反应过来时刻冰凉的感觉像是薄荷糖让头脑清醒。

眼角生理性盐水被单手擦拭掉,而嘴角的口水则是一张纸巾解决掉。

“疼?"

我的脑袋还维持着向上抬头的姿势,逆着光以及眼泪模糊视线,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从声音里却听出来他的心情不算糟糕。

说是疼,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就像是被蚊子扎了一下。

"看。”

他把镜子摆在我的面前。

璀璨的星星落在舌头之上,在话语之间可以窥见。

只有使用凝才能注意到,那枚星星里蕴藏着浓厚又让人无法忽视的念力

闪烁的是紫色的光亮。

不论何时何地,无法隐瞒无法逃离。

“怎么样?”他问我。

“我很喜欢?”我大着舌头。

轻微刺痛,但是可以忍受。

我抬头看向糜稽少爷的脸,打探他的表情试图从中理解他的心情。

好像和平时一样,又好像不太一样。

他的眼眸漆黑,和揍敌客家族基因里所延续的歇斯底里一般隐藏在黑暗里,只有对视的时候才能让熟悉的人心知肚明。我的眼眸被一只手盖住,视线落入黑暗。

“睡吧。”他干涩的声音传入耳朵。

我听见他喉咙滚动什么,像是吞咽了什么。

我下意识眨眼,但他的手没有离开,而是气息凑近了我。

只有一瞬。

快到我没有意识到他的任何意图,他便抽身离开。

整个人陷入柔软的床铺之上,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而不停跳动的心脏也恢复正常的跳动频率。

离开之际,他听见空气中传来微弱的声音。

“晚安。

咔哒一声,他按下关灯按钮,房间陷入黑暗而房门被轻轻关上。

“真的没事吗?”酷拉皮卡看向妮翁边上的那对不正常的上下级两人。

边上的旋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没关系的,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过那么独特的合秦旋律了

她伸出手像是指挥般:“暴雨之中的探戈,交缠又蕴含深刻情感。”

酷拉皮卡不是很明白音乐,他看向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