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玄武城的地动如此严重。”已经来到客栈安置下,杜子衡却还心有余悸,妇人的痛哭声在耳边不断回荡,难以忘却“到底是何原因?”郭朝阳说,“既然以前都没有地动,如今频繁地动,总得有个缘由。
“方才有人喊玄武发怒,未必属实,但既然是来自地底的震动,或许跟镇守此处地眼的玄武确实有些关系。”杜子衡推测道。“可是玄武能有什么事?那可是四神兽!”郭朝阳道,
“而且玄武在地眼处,说是就在玄武城地下,却是生者不可达之地,想去查看也没有办法啊。
"确实如此,所以玄武城才一直没查到缘由罢。”杜子衡道
即便那些管事长老们如顾风所说忙于内斗,但多少肯走也是做了点事的,他们查不到,就代表地动的缘由并非浅显可见,就像地眼的所在一样,藏于很深的地下。路乘看着两人讨论思考,突然说:“地动前,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例如.....听到什么声音?“声音?”郭朝阳和杜子衡都愣了愣,齐齐摇头。
杜子衡说:“你听到什么了?
“没有!”路乘立刻一个激灵,慌忙否认。
为了捂好自己的马甲,路乘之前就决定了不让自己表现得很特殊,别人都听不到,唯有他能听到的声音,无疑是特殊中的特殊,因而他绝不能承认。他遮掩道:“我就是随便说说的,一般怪象发生前不都该有些征兆吗?
“有道理。”两人又一次被路乘洗脑成功,完全没有怀疑
唯有商砚书支着下颌坐在一旁,听到路乘说的那句话后,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神色
郭朝阳和杜子衡又想了一阵,没想出个结果,只准备等明天见到顾风后再详细问问,今目时辰虽还尚早,但发生了那样的事,众人也没了出去闲逛的心情,又聊了几句,便各自回房了。隔目白天,顾风忙完船上的事,便来客栈找几人,碰头后,聊起昨目地动的事,顾风听到那惨死的幼子,气得用拳头砸了下客栈的桌子:“若非那帮长老误事,至今没查出地动的缘由,怎么会有这样的惨事!"郭朝阳和杜子衡心有同感,地动已经两月有余,玄武城至今没查明缘由,做出应对,实在是不该,但作为承天剑宗弟子,他们也不好直接诋毁玄武城长老,于是都静默着没应声。待顾风情绪稍平,杜子衡问道:“玄武城的地动每次都这样剧烈吗?"
“自然不是。”顾风说,“昨日那样剧烈的也是少有,大多都是小震。
也是,若是天天这样震,玄武城的百姓早就没法生活了。
“但此事还是尽早解决为好。”杜子衡又道
“那是,你们要是见到了苏城主,一定要跟他说说地动一事的严重性,房屋树木倒塌之类的修士自然不惧,所以那帮长老才不紧不慢的,苦的都是最普通的百姓。”顾风气愤道,“若能见到苏城主,我会将昨日经历如实相告。”杜子衡承诺道
”放心。”郭朝阳说,“我们来这里的另一个原因就是玄武城的异状,我师尊和我师叔都很关心此事,我师叔还说,若有必要,他会亲自来此呢。‘“你师尊师叔是哪位?”顾风好奇道
先前互相介绍时,郭朝阳杜子衡两人依然是只说了门派,而没有说各自的师承。
”我师尊是岳峙仙尊,师叔嘛,自然就是....”郭朝阳还未说完,顾风便激动地叫道:“照夜仙尊!久仰久仰!””有什么好久仰的。”路乘撇撇嘴,对顾风这种大惊小怪的态度和郭朝阳那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很不满,他也很想把商砚书的名号报出来,把这什么照夜仙尊压下去,但是他至今不知道他哥哥的名号叫啥,于是只能这么嘟嚷一句。顾风却以为路乘是不了解照夜仙尊的大名,好心解释道:“那可是最年轻的化神期尊者,修仙界公认第一的天才!“现在是最年轻的渡劫期了。”郭朝阳一副看似谦虚但实际还是很骄傲的神态,并且说话时还特意往路乘那边看了一眼,炫耀之意几乎写在脸上。哼!路乘倒下耳朵,用小蹄子在心中写写画画,把这笔账狠狠记下。
“渡劫期?!仙尊竟已经晋阶到渡劫期了吗?!”顾风顿时更加敬佩
“嗯,也就是最近一阵子的事,师叔刚刚破境,还在闭关稳固。”郭朝阳看到路乘的神情,愈发得意“太好了!”顾风以拳击掌,兴奋道,“照夜仙尊若是肯出手相助,想来地动一事不成问题!
“那是自然!”郭朝阳道
"也要看玄武城这边的意思.....”杜子衡忍不住给这越说越兴奋的两人降降温,他师尊是说可以出手,但玄武城愿不愿意让外人插手,也是一个问题“对了,苏兄那边有消息了吗?”杜子衡间
“还没,不过应该也快了,他今天就有事去苏城主那边,能不能见,估计我们午后就能收到信。”顾风估测得很准,刚到下午,众人便收到苏穆的传信,苏城主同意与他们一见。按照约定的时辰,几人按时来到昨日来过的城主府侧门,苏穆已经在此等候,冲众人点点头,便转身带着四人进入。在府中一阵左拐右绕,穿过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