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1 / 3)

迟雪洱已经很久没有被欺负的这么惨烈了, 中间他甚至一度怀疑陆熵想把他弄死在这张桌子上。

他惦记着电脑会议的事,余韵未过就立刻死死抓住陆熵的胳膊,躲在他怀里一点不敢抬头:“电, 电脑……”

陆熵还没出来,被他因为恐惧和紧张而不自觉狠狠用力的肌肉包裹着,shuang的脊柱都微微发麻,闷哼一声, 手掌在他汗湿光滑的脊背上轻拍着安抚。

“宝贝没事, 不用怕, 摄像头早就关了, 没有人能看到我们。”

迟雪洱闻言慢慢抬头, 眼眶周围哭得通红肿胀,睫毛上挂的都是眼泪, 虽然情.欲未散,但眼睛里的恐惧和苍白的脸颊骗不了人, 身子也还在害怕的打颤,明显是真的被吓到了。

“真的吗?”

陆熵心疼地抱紧他,轻轻亲吻他红肿的眼皮:“是真的, 麦克风也没开, 宝贝对不起, 刚才肯定吓坏了吧。”

迟雪洱还止不住的不时抽噎着,偷偷往后面的电脑瞥了眼, 看到屏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部变黑了, 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抬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委屈和后怕感又慢慢涌上心头,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砸:“你为什么一早不告诉我, 我刚才真的被吓死了。”

陆熵用手帮他轻柔地抹着眼泪, 怕太用力会弄伤他的眼皮:“别哭了,明天眼睛会疼得受不了的。”

迟雪洱气不过,又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这才发现他连衣服都没脱,可能是中途觉得热了,衬衫的扣子解开胸前几颗,裤子也是只拉开了拉链。

反观迟雪洱,身上本来就没几块布料的内衣现在更是被撕扯得只剩下几根黑色系带,破烂一样凌乱搭在痕迹斑驳的身子上,两个人画面对比实在过于鲜明强烈,衬得陆熵完全就是一个衣冠禽兽。

迟雪洱又被这一幕刺激的羞耻感拉满,抬手去推他,刚哭过的腔调鼻音很重,又黏又软:“你滚,我现在不想跟你在一起了,放开我。”

陆熵只会把他搂得更紧更重,衬衫下的胸膛有力起伏,锋锐凌厉的眉眼间欲望涌动,低哑着嗓子:“嘘,宝贝,别说话,还会硬的。”

“!”迟雪洱简直拿他的没脸没皮没有一点办法,被撑得又疼又麻,再不敢刺激他,小动物一样“呜咽”一声,湿漉漉地蜷进他怀里。

这一晚的事算是把迟雪洱“得罪”到了,一连两个星期没让陆熵碰他一下。

陆熵有老婆不能抱,被迫禁欲半个月。

还没刚有要和好的趋势,又因为工作去了外地出差。

这下倒好,迟雪洱更是每天轻松自在。

同时也多亏了这半个月,迟雪洱的身子和气色也肉眼可见得养了出来,当然这其中也有陆母后来把宝宝接走照顾了一个星期的原因。

没有了这一大一小的折磨,迟雪洱难得过了几天清闲日子,虽然每天睡觉时还是会很想念宝宝,但是没有了像定时炸弹的警报一样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响起的恐怖啼哭声,也的确是可以短暂放松一直以来高度紧绷的神经,觉也睡得更深更舒服了。

他还借这个机会约颜清周末出来玩,先去看了电影,又去了两家网红餐厅打卡,还去了电玩城抓娃娃,最后吃累了,也玩累了,找了个安静的咖啡店坐着闲聊。

颜清还是喝不了黑咖啡,点了杯加糖的卡布奇诺,迟雪洱比他能吃苦,咖啡基本只喝美式或意式浓缩。

两人坐在靠街的透明玻璃墙下,金黄的夕阳斜晒进来,把棕灰色的实木小圆桌涂抹得很漂亮,也照在用勺子轻轻搅着咖啡的迟雪洱身上,画面美得叫人有点觉得有些失真了。

颜清在对面捧着脸看他,怔怔地说:“宝贝儿,我发现你自从生了孩子之后,好像变得比以前更加好看了,身上还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

迟雪洱听惯了他的彩虹屁,只是淡淡笑了下,眉眼慵懒温柔。

颜清抿一口咖啡:“对了,宝宝现在是不是不那么黏你了,你也开始有时间了吧,什么时候回来上课?”

迟雪洱放下杯子,微微思索了一会:“现在的情况还不太合适,暂时还不急,但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能赶上下个学期。”

颜清点点头:“你自己好好规划,完成学业毕竟是你的梦想。”

说完忍不住又发出新一轮感叹:“现在想想,你才二十出头啊,就完成了结婚生子人生两大课题,我却还在苦逼的读大学,以后毕业了也不知道要去什么公司当牛马,人比人气死人啊。”

“这有什么好比的。”迟雪洱好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如果让你过我现在的生活,你可能也会觉得不喜欢。”

“也是这个道理。”颜清赞同地点头。

两人又在咖啡厅坐了一段时间,临走时迟雪洱接到林修的电话,说是工作上临时出了别的状况,陆熵今天暂时不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