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腿想要把脚收回来:“要你管,谁让你乱摸的。
挣扎的结果自然是纹丝不动,毕竟跟陆熵的力气比起来,他向来就是蚍蜉撼树。
陆熵显然也没有在意他这不起眼的抵抗,垂着眼睛玩味般欣常着眼前的画面,拇指一直若有似无地在凸出的腕骨上摩挲“唔......
迟雪洱被摸得难受极了,又痒又麻,像是被好多小蚂蚁在啃噬,好奇怪,不过是摸摸脚踝而已,为什么感受会这么强烈,总感觉一不小心可能就会发出很奇怪的声音“够了,别再弄了,啊!
该来的还是来了,在他抗议的同时,那只手突然换了方向,顺着宽松的睡裤向上爬,捏住他小腿的软肉,狠狠一抓迟雪洱睁大眼睛猛地躬起脊背,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惊叫出声,随之而来的电流感顺着腿部神经向上,蔓延至腰部和脊椎,整个人都不受控的软倒下来。陆熵捞住他的身体,右手还在那只裤管下,手心中充满着丰盈柔腻的触感,让他完全不舍得松开抽出来“宝贝。”陆熵低头贴在他耳边,嘴唇沿着薄薄的耳廓若有似无地亲着;“要做一次吗。
迟雪洱耳朵里嗡嗡响,心脏也跳得快要爆.炸,身体还没从刚才的颤栗中缓过劲来,抱住陆熵的手臂,嘴里呼出灼热的气息,艰难摇头:“不,不要......他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陆熵自然也不会勉强他做,只是吃不着也可以稍微解解馋,玩他小腿的手一直没有拿出来,在里面捏捏揉揉,直到把他的小腿肚还有掴窝都揉,搓的又烫又红,细嫩的皮肤晶莹透亮,像是熟透软烂的西红柿,咬一口就能溅出汁水来。陆熵也确实这么做了,把人放到椅子上,半蹲在地上帮他整理弄皱的衣物,掀开睡裤给他检查时,没忍住在上面轻咬了下,没敢用力,留下一排很浅的牙印,又在牙印上舔了舔迟雪洱紧咬着嘴唇抑制声音,右腿不受控地哆嗦着,湿红着眼眶骂他:“你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啊。“可能吧。”陆熵给他放下裤子,压低的嗓子很有磁性:“有些事我也是第一次做,以前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事,第一次.....
迟雪洱本来还因为刚才的事有些想发脾气,可听到他这句话后,那种烦躁的情绪却又突然没了,整个人愣了两秒,低头看着仍然蹲在他面前的男人。陆熵松开他的小腿后,又把光裸的脚掌托在手心上,低垂着眼,表情有些散漫,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气氛有些微妙的僵持和怪异,迟雪洱抓着椅子把手,想着要不要说些什么打破沉默时,脚上突然微微一热陆熵低头在他脚面上亲了一下
”!”迟雪洱震惊地睁大眼睛:“你,你亲那里什么!‘
咬小腿就算了,现在可是脚,性质是不一样的
喊完才反应过来,蜷起腿要把脚收回来
陆熵把他的脚掌握在手心,不仅不放开,反而又往自己身前挪了挪。
五指并拢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抬起头望着他,眼睛里噙着薄薄的笑意:“连脚心也这么软。
迟雪洱快要疯了,挣也挣不开,只能任由下面这个流氓欺负,双手捂住眼睛无助地仰起脸,身体一阵一阵抖得像是筛子,一半是气的,另一半是都是拜那只不老实的大手所赐他自己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除了耳朵后面以外,他的脚心竟然也这么敏感
”够,够了.....
迟雪洱深知不能再这样下去,用另一只光脚踩在陆熵胸口抵了抵,蜷缩的脚趾将他的衬衣抓得凌乱:“再弄我要生气了。虽然他已经尽量控制情绪让语气听起来能威严一些,可一张开嘴却发现嗓子竟然都已经开始发抖了,轻轻软软的声线,毫无压迫感可言。迟雪洱自己都听得耳根子通红,气地紧咬住嘴唇
陆熵将他的嘴唇拯救出来,用拇指将上面的牙印揉开,垂眼盯着看了会,一副想要亲上去的模样
所以在他真的俯身压下来时,迟雪洱忙用手挡住他的嘴,红着脸嘀咕:“刚亲过脚。
陆熵挑眉,眸中笑意明显:“自己的还嫌弃,明明很可爱。
迟雪洱已经连害羞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脸颊热得冒烟:“不嫌弃才不正常吧,变态。
“变态?”陆熵拿下他的手,神色有些诧异,似乎对这个称呼觉得相当新奇。
也对,他这种出身和社会地位,这辈子估计也是第一次当面听到有人会用这种带着侮辱性的词汇来形容称呼他吧看他这个反应迟雪洱心里不替开始后悔最近被陆熵纵容的次数大多音然给他造成一种无论他怎么胡闹和口不择言。陆熵都不会对他生气的错觉可看目前的情形,好像并不是如此,那他现在该怎么办,立刻道歉还来得及吗
迟雪洱兀自惴惴不安时,旁边的男人却突然轻笑出声,修长的手指搭着下巴,双眼皮精致深刻,弯出温柔的弧度。“这样就算是变态了?如果我说出还想对你做的其他事,你又会怎么想。
迟雪洱被他这个过分好看的笑容弄得有些迷糊,晕乎了两秒,傻傻问:“其他的,什么事?
陆熵微垂下眼瞅着他,又将他的脚抬起来放到自己脸旁,微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