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
辛姒难以置信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结结巴巴道:“你什么意思……什么第三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通俗来说就是小三。”
孔斯竹丝毫没有半分心虚,反而是淡淡道:“我知道江雪青是你的前未婚夫, 你们两个人肯定是有感情的, 他性格温柔贤惠又会照顾人, 非常适合结婚。”
躲在衣帽间里偷听的贤惠前未婚夫江雪青:“……”
“那你还要当小三。”
辛姒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孔斯竹, 随口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现在赶紧知难而退回去睡觉……”
“等等, 我还没有说完。”
孔斯竹面无表情打断了辛姒的话,补充道:“但是,这一切都是表象,江雪青表面温柔实际上要多毒有多毒,嫉妒心不是一般的强,和他在一起简直就是葬送自己的后半生。”
咔嚓——
玻璃破碎的声音突然响起, 江鸣珂看向了江雪青面前摔成碎片的酒杯, 他挑了挑眉,添油加醋道:“哥,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孔斯竹就是个狐狸精,他一直想背刺你, 抢你的位置。”
江雪青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忍住自己想要出去暴揍孔斯竹一顿的冲动。
“……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碎了?”
孔斯竹听到声音微微一愣,辛姒连忙眼疾手快挡在他的面前, 含含糊糊道:“没事没事, 是花瓶, 一定是我放在窗户旁边的花瓶被风吹倒了。”
“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你知道自己刚刚在说什么?”
辛姒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都要僵了,房间里一瞬间寂静得可怕,即使还隔着一扇门,她都能感受到衣帽间里传来的杀气。
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干巴巴道:“孔教授,你是不是睡迷糊了,什么小三不小三的,我们可都是正经人,你不要乱讲好吧。”
孔斯竹闻言一愣,老老实实低头认错,“不好意思,是我说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去……”
“准确来说应该是小四,严格意义上说江鸣珂才是小三。”
孔斯竹思索了一下,评价道:“江鸣珂确实有几分姿色,和江雪青比起来也算是个天真无邪的小白花,确实非常适合当小三。”
躲在衣帽间里偷听的有几分姿色的天真无邪小白花江鸣珂:“……”
孔斯竹顿了顿,又再度补充道:“但是他没脸没皮,一天到晚撒娇卖痴,而且没什么脑子,说好听点是天真无邪,说不好听就是蠢,和他待久了容易降低智商。”
咔嚓——
玻璃破碎的声音再次响起。
江鸣珂手里的酒瓶泛起了冰霜,最后彻底因为低温所破碎,红酒彻底冻成了硬邦邦的冰块。
越柏轻啧了一声,他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江鸣珂,幸灾乐祸道:“别生气啊,说的也没什么不对的。”
孔斯竹皱了皱眉,奇怪道:“什么声音?”
“没事,窗户不是没关吗,是风把花瓶吹倒了。”
辛姒刚刚才缓和的脸色再度僵硬了起来,她绞尽脑汁思考着对策,试图把孔斯竹给糊弄过去,皮笑肉不笑道:“现在真的已经很晚了,有事我们明天再说吧。”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把话说清楚。”
孔斯竹难得态度这么强硬,他死死按住了门框,辛姒被他吓了一跳,几乎马上就要欲哭无泪了。
“大哥,为什么一定要在今天啊……”
她今天果然就是点背儿,先来个江鸣珂还算正常,后来个越柏也算说的过去,再来个江雪青勉强还能糊弄,为什么现在连孔斯竹都死赖着不走。
孔斯竹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今天是你的忌日。”
“什么?”
辛姒难以置信地看向他,警惕道:“你现在是在威胁我吗?”
真是世道艰难人心不古,现在连孔斯竹都敢在这里光明正大地威胁她了。
辛姒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开始思考要不要趁现在孔斯竹还没有动手的时候先下手为强。
孔斯竹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似乎有些歧义,他顿了顿,又解释道:“三年前的今天你在那场空难里失踪了。”
“……是今天吗?”
辛姒闻言眨了眨眼,似乎还有些疑惑,她轻咳了一声,敷衍道:“那就当做是今天吧,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可是你还没有回答我。”
孔斯竹还是不愿意离开,他盯着辛姒许久,突然冷不丁问道:“越柏不会已经来过了吧。”
“越柏……”
辛姒面色闪过一丝尴尬,她觉得自己冷汗都要冒出来了,故作无所谓道:“越柏为什么要来这里,大晚上的不睡觉,他又不是脑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