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鸣珂?!
辛姒看清了面前之人的长相,她陡然间睁大了双眼,她下意识想要逃跑,可是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连从床上起身都无法做到,只能眼睁睁看着江鸣珂走到自己的面前。“....."
求救的呼喊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剩下的话语便全部淹没在急切的吻中。
江鸣珂有些粗暴地咬噬着她的后瓣,辛姒一时吃痛,下意识轻呼了一声,却不料这反而正中江鸣珂的下怀,他趁机闯入其中大肆争城掠地,试图在她的身上找回过往的一切。辛姒紧紧攥住了他的衣服,她的呼吸因为空气稀薄而变得急促,可是却没有力气把江鸣珂推开,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江鸣珂在最初的急切之后似乎终于清醒过来,他的态度又变回了从前的温柔,他安抚性的轻轻舔舐过辛姒唇瓣上的细小伤口,像是在弥补自己刚才的冒失,就连困住辛姒的手臂也微微放松他的吻逐渐向下,最后停在了辛姒的侧颈,在他靠近她的时候,能闻到那股独属于她的淡淡香气,和他在寇静的身上闻到的气味一模一样。最开始的时候他只以为是寇静拿走了带有辛
姒气味的遗物,毕竟辛姒的最后一幅画就在寇静的手里。
直到寇静一直遮遮掩掩,还试图编造毅一个假身份糊弄他,江鸣珂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现在看来,这次追过来确实是再明智不过的决定。
他伏在辛姒的颈窝处,呼吸缓缓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像是毒蛇在不动声色地吐着信子,辛姒一瞬间觉得毛骨悚然。江鸣珂感受得到她在颤抖,她的身体像是一尊僵硬的雕塑,江鸣珂的唇瓣擦过她有些灼热的皮肤,可是却始终没有任何动作。或许是因为曾经对江鸣珂的印象迷惑了她,让她短暂性地认为面前的江鸣珂还是从前那个会对她摇尾巴的热情小狗。然而这一次她却错了。
在辛姒刚刚放松下来的瞬间,刚刚还十分温顺的江鸣珂毫不犹豫张嘴咬了她一口。
他想要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她记住自己,在以为她已经死去的三年里,他的思想已经逐渐扭曲,从最开始的悲伤悔恨,逐渐变成阴暗固执的占有欲。江鸣珂曾经四处搜寻一切属于她的东西,不管是她上学期间看过的画册,还是她曾经穿过的衣裙,他把它们全部搜罗到自己的身边,用各种方式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他把别人与辛姒的合照剪碎,转而换上自己的脸,把那些和她曾经并排的签名擦除,换上自己的名字。在生前他没有在辛姒的生活中留下任何的痕迹,那在她死后,即便是自欺欺人,他也要侵入她曾经的生活,制造出那些虚假的回忆。辛姒是万万没想到上个世界还是自己咬别人,转头就变成自己被咬了,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当吸血鬼的报应吧。可是江鸣珂对咬人明显不太熟练,他听到辛姒有些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动作立马变得迟疑了起来,像一只小狗一样舔了舔他留下的伤口,根本不敢有半分多余的动作。辛姒就在这个时候挣脱了江鸣珂的束缚,她趁江鸣珂不备,拼尽全身力气推开了他,试图对外求救。江鸣珂没有制止她,他的脸上还残存着刚刚的温柔,就像是在看小孩子的玩闹,他不去阻止她的行为,只是淡淡提醒道:“姐姐,如果你不想连累那些把你偷偷藏起来的人,最好还是不要喊。”辛姒的身形猛然僵住,因为刚才的一番折腾,她的额头上沁出薄薄的汗,发丝凌乱地黏在她的颊侧,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江鸣珂,眼泪在她的眼眶中将落未落,看起来格外的可怜。她本来不想哭的,可是她的眼眶酸涩,因为高烧所造成的不适让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和江鸣珂继续周旋下去。江鸣珂看到了她的眼泪,从前他对辛姒百依百顺,可是她却只把自己当做打发时间的消遣品,可是现在时过境迁,她现在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就像是一只怯生生的兔子,这三年似乎没有再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寇静到底是把她藏在哪里了,为什么现在才把她接回来,当年的空难又到底发生了什么,重重疑点回荡在江鸣珂的脑中。但是这些都不重要,现在唯一重要的就是辛姒就在自己的面前。
江鸣珂沉默了一瞬,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直接把她抱进怀里准备带她离开。
辛姒的脸色陡然一变,她皱了皱眉,闷哼道:“好疼...."
“你受伤了?”
江鸣珂愣了一下,他下意识把辛姒放了下来,仔细查看她的情况。
辛姒试图避开江鸣珂的触碰,可是却被江鸣珂强行按住,她连忙开口说道:“没受伤,只是我的脚腕不小心扭到了。”原本最开始只是普通的扭伤,养两天也就好了,结果当时在车上的时候为了逃命,她需要和丧尸有所接触才能把藤曼的种子种下去,她又不想用手去碰那么恶心的东西,所以才踹了丧尸一脚,事后连鞋子都给一起扔了
现在造成的后果就是她的脚腕肿得更加厉害了,偏偏这里唯一一个治愈系的管理员还不在,她只能暂时靠冰敷缓解。江鸣珂确认她只是脚腕扭伤之后倒是勉强松了一口气,只是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小心,用毯子把辛以裹得严严实实之后才抱着她离开。队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