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2 / 3)

接你的时候还能蹭一顿。”

“你没吃晚饭?”江知羽问。

金融是加班重灾区,松晟的食堂在周末照常营业,戚述道:“在公司吃了,你打过来的时候,我在修改合规流程,正想找个理由透口气。”

铂曼高楼耸立,休息日占不到停车位,法拉利靠在了划白线的马路旁边。

有大爷拿着收费机器,慢慢地晃悠过来:“过夜不?”

这里两个小时免费,但戚述是个活财神,帮人冲业绩:“不挪了,你直接贴单子吧。”

江知羽抱怨:“我之前想买小跑车,就是这儿停起来太费劲,替我省了一笔钱。”

租房子终究有不方便的地方,他没有房产证,受到地域限制,不可以购买附近车位。

而京市的房价太夸张了,饶是江知羽的收入丰厚,一年半载的也不可能攒下来,好楼盘少说要贷款个二三十年。

他不喜欢欠债,加上生性无拘无束,二十年后飘在哪里都说不准,所以没怎么考虑定居的事情。

“我有一排车位,没有停满。”戚述善良地撒钩子。

江知羽很机智:“下班先去你那里,然后走回我公寓,多麻烦啊?是不是你家房间也没住满?”

戚述不说话了,内心共情江父真的不容易,儿子的心眼那么多,花招都没地方耍。

说话间,他们先去了公寓旁边的便利店,江知羽要买几瓶矿泉水,还想储备一些蜜饯零嘴。

挑挑拣拣了一会儿,这会儿人流量不少,有些顾客注意到了货架前有两个帅哥。

没来得及萌生心思去搭讪,戚述瞥了其他人一眼,替江知羽在番茄味和烧烤味做了决定。

横竖体重那么轻,多吃一点怎么了?戚述帮人拿好几袋薯片。

如此,江知羽打算去结账,戚述却忽地驻留。

继而江知羽转头一看,好家伙,这人怎么在买润滑液?

“我那里有,上次没用完……”他暗落落揪着戚述的衣摆,把人往外扯了扯。

他努力压着声音,戚述则偏过头看他,学他小声讲话。

“你似乎有点容易过敏,可能是成分不好。”戚述衡量着用词,搞得像在写奏折,“换一瓶试试吧。”

江知羽耳边嗡嗡作响,打击谣言:“我不舒服我怎么不知道啊?”

戚述扯起嘴角:“你光顾着发抖和搂住我,自己那里咬得多紧也看不到。”

话音落下,江知羽只想把这人塞进自家门里,不要出来继续当祸害了。

他没脸去收银台,催促戚述赶紧结账,待到前后走出去了,又掐了戚述一把。

戚述装腔作势:“我也要写投诉状,江总监怎么虐待客户。”

江知羽对他好无语,低声说自己真的不用换。

戚述不了解这些,看江知羽紧绷就以为他不舒服,再听到他辩解,还误会是难为情地逞强。

“和成分没有关系。”江知羽别开脑袋,迟迟地解释。

“是你总抱得我太紧,我觉得自己被刺激。”

这阵子兜了许久的圈子,期间有拉扯却如隔靴搔痒,不是酒店的一夜可以抵消。

陶奕白听闻好友近期休息,询问他要不要出来约饭,却收到一句唏嘘:

[抱歉,今天就不来了吧。]

陶奕白嫌他敷衍,采访:[我也关注了你负责的会议,这都过去一个周末了,还透支着呐?]

江知羽不肯如实说,被穷追猛打半天,才支支吾吾地交代。

大清早,他麻木坦白:[屁股疼。]

陶奕白倍感吃惊,朝他破口大骂:[这他妈什么情况?你不是刚发誓过自己要戒色吗?!]

被人言辞凿凿地怀疑,江知羽无言以对,这时戚述从洗手间里出来。

他最近确实休假,戚述却要上班,一早收拾得西装革履。

“晚饭一起吃?”江知羽需要点外卖,这影响了他买单人套餐还是双人共享。

戚述想了想这几天的日程,公归公私归私,尽管工作烦闷,但表现得情绪很稳定。

他道:“交易高峰期,这几天连着有会议,有个卖方的团队也很难缠,我不确定下班时间。”

江知羽“噢”了声,语气里有些同情。

做并购费心费力,几方的切磋向来步步隐藏风险,每句话都必须深思熟虑,高压力和高强度的状态如同挑战心理素质极限。

不过,其实戚述没他想得那么艰难,这位首席见多了大排场,也不是第一次碰上强势的事务所。

与钧易开会之前,他与下属们做交代,该争取的一个都不退让,在松晟的地盘上不能率先弯了脊梁骨。

这种业务就需要魄力,下属们了然于心,这些天对接得非常缜密,在条款上咬得很死。

周四,戚述又和江锦昆见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