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土豪朋友(1 / 3)

林朝在实验室呆了一上午, 今天格外坐不住,腰酸得要命。他把电脑开着跑数据,中午十一点钟就回来了。

林朝回到宿舍的时候, 沈临风立刻起身走过来。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沈临风侧身让他进来,林朝咳了一声,心想这可真是够奇怪的。早上还不觉得尴尬, 怎么这会儿觉得这么不好意思呢。

沈临风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菜。林朝瞥了眼,发现今天的菜都是清淡好消化的。

他在餐桌边坐下来的时候, 屁.股挨着椅子, 里面就有种怪异的酸胀感。林朝刚一皱眉头, 沈临风就紧张地问:“你疼吗?”

林朝点点头:“疼。”

沈临风不安道:“那怎么办, 要吃点止痛药吗?”说着就站起身来。

林朝说不用。这种程度还算可以忍受。

其实最难捱的不是疼,而是那种无法表述的酸胀感。昨天真的太超过了, 他只觉得肚子里五脏六腑都被撞移位了。

他给沈临风描述了一下自己的感觉, 沈临风脸一下子红透,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了。

林朝看着他害羞到爆炸的样子, 忽然觉得好笑。揶揄道:“怎么这次不问我的体验了?以前不是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吗?”

“………………”沈临风倒抽一口冷气,哆哆嗦嗦地说, “我、我哪有!”

林朝含笑看着他。沈临风也不说话了。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对视片刻, 沈临风先受不了了,满脸通红地移开视线, 低头说:“吃饭。”

两人安安静静地吃着饭。正午的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 宿舍被打扫得很干净。枕套被单都重新洗过,垃圾桶里的纸巾也都被清理掉。清爽整洁。

窗外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响。沈临风吃着吃着突然小声说:“你抽屉里怎么还有那个啊。”

“什么?”

“就, 那个, 跟那个。”

林朝心里咯噔一下, 心想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说到这个林朝又郁闷了。那些东西当然是为了上沈临风而准备的,谁知道最后自己才是被上的那一个。

林朝倒不是觉得做0有什么不行,就是……就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回过头想,也幸亏他提前做了准备。不然昨天要么中途扫兴大家各自冷静,要么就是连夜赶去校医院并且成为今日头条。

而且说实话沈临风确实很……很棒。冰球运动员的体能不是盖的,后半场把他抱在怀里站起来艹也让他兴奋到不行。他强烈地感觉到自己在艾草,那体验太刺激了,以至于这会儿想着想着都有点要起反应。

林朝觉得承认这些很羞耻,一时间表情复杂。

“对不起我不问了!”沈临风见他这样,连忙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

“不是,你干嘛老是道歉?”林朝有些烦了,恼火道,“我只是不想承认我馋你身子很久了而已!一定要我亲口说吗?你这什么破习惯,每次……每次以后都要我亲口说出来?!”

沈临风一下子睁大眼睛。

林朝觉得这话题太难堪了。他火速转移话题道:“对了过段时间我要出去一趟。大概一个礼拜。”

“……”沈临风恍惚了两秒钟,听到“一个礼拜”才回过神来,下意识问,“去哪儿?”

“美国。有个神经科学的学术会议,会议三天,加上前后路上飞机的时间,差不多一个礼拜。”

“神经科学。”沈临风皱了下眉头,“崔那什么王……他也去吗?”

林朝点点头。

沈临风:“那我也去。”

林朝早就预料到这个答案,挑眉道:“行啊,那你把身份证号发过来。这次你不会还要买学生票吧?”

沈临风瞬间一僵,露出“坏了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的吃惊表情。

沈临风以“背不出身份证号码一会儿再给你”为借口,焦头烂额地拖过了一整个午休。林朝也不急,看他那个还焊死在脸上的口罩就知道了,这个笨蛋还没做好掉马的思想准备呢。

昨天在舞会上“审问”过他以后,林朝忽然觉得没那么急了。

无论是当年不告而别的理由,还是现在裤子都脱了还不肯脱马甲的理由,林朝都觉得那一定涉及到沈临风某个特别特别在意的点。

就像一个蚌壳,紧紧把自己包裹起来。强行打开它,里面不一定有珍珠,但一定有被撕裂的软肉。

来日方长。高中三年,毕业又三年,细细算来他们已经认识了六年。

林朝觉得他们将来还会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所以不用急,按照他的节奏来吧。

阳光把宿舍里照得暖洋洋的。今天早上沈临风还把被子拿出去晒了,林朝躺在温暖干净的床铺里,暖洋洋地很快就睡着了。

美美地睡了个午觉,他下午就回到实验室,继续写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