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与她衣错,一用力一起按住水龙头关掉水龙头下挂着一滴水珠儿,兰絮的下颌,也挂着一滴血珠儿
殷翊据走,又亲向她
湿漉漉的。
亲不够,他又用刚刚的姿势,在兰絮一声因失重的惊呼里,他一把抱起她,走出去。
这么考量臂力腰力的动作,他做起来一点都不累,
兰絮用力环住他脖颈:“呀,放,放我下来,要摔了!
他道:“脚盘上来。‘
兰絮“...
她也想啊
刚刚,她在意识涣散时,为了不摔下去,就是这么盘着他的。
可现在,有什么和刚刚不一样的。
不管了,是他让的
她脚腕互相勾在他后腰,脚后跟压着那里,感觉到一股蓄势待发的力
这下兰絮比他高了一些,他眼眸半阖,脸颊酡红,低低喟叹,仰头去啄她的唇
温柔了许多
但一到床上,他又本相毕露,惯于掌握一切的姿态,急匆匆咬住她的唇,好像怕她躲闪,等了三秒,等她没有反抗,又疾风骤雨般地亲。他们亲得气喘吁吁,殷翊后颈的齿痕,又多了两个,兰絮脖颈上,也多了好几抹红。
终于,殷翊微微松开她
兰絮被亲得又舒服又累,向来没什么血色的唇,变得红肿,因为喘息,心口规律地上下起伏着
他们对视着,却不是那种能让彼此的信号
而从刚开始亲,就有什么硌着她
殷翊眉宇间满是克制。
他是相对保守的那种人,读书时期,黄州岩和他的朋友,会讨论一些动作片,而他不参与,不是假清育,是真不喜欢第一次想象的对象,也是她
正是如此,才不能放任下去
所以,即使和兰絮已经稀里糊涂亲成这样,他愣是抽出理智,令自己松手。
怕自己反悔般,他蓦地坐起身,背对着她,呼吸沉沉,好一会儿才说:“我去卫生间。
兰絮:“唔。
血液奔涌的感受,靠冷静,平复不下
何况他冷静不了。
因为父母的感情太完美,说点封建一点的形容词,他们“门当户对”,生活中没有红脸的时候,他耳濡目染,也向往这样的爱情可是,他现在明白了。
向往什么样的爱情没用,心是不会听自己使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