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神,她坐在地上耍赖,哭着喊着:“我家真的没钱啊,你们去了也没用,别去我家啊!”小王可不管这些,他一把拉起贾张氏,不顾她的挣扎,拖着就往贾家走去。
一路上,贾张氏不停地哀求,一会儿说家里揭不开锅,一会儿又说孙子还在医院等着用钱。小王只是冷冷地听着,不为所动,他心里清楚,如果这次轻易放过贾张氏,以后供销社的秩序就更难维护了。
保卫干事小王紧紧押着贾张氏走进四合院,那架势让周围的氛围都变得紧张起来。三大爷正悠闲地在门口摆弄他心爱的花花草草,他戴着老花镜,拿着小铲子,小心翼翼地给花儿松土。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来,看到这奇怪的一幕,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是怎么回事啊?”三大爷放下手中的铲子,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满脸疑惑地问道。
贾张氏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奋力挣脱了一下小王的手,朝着三大爷哭诉道:“三大爷,您可得救救我啊!我被冤枉了,他们非要我赔一大笔钱,我哪有那么多钱啊?您帮我跟他们说说情吧。”
三大爷一听,心中更加好奇了,他看向小王,“小王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把贾张氏弄成这样了?”
小王一脸严肃地说道:“三大爷,贾张氏在供销社闹事,把货架都弄翻了,商品损失惨重,价值五十多块呢!张主任让我带她来家里看看能不能凑出钱来赔偿。”
三大爷一听,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看向贾张氏,眼神中带着一丝责备,“贾张氏,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这供销社的东西可都是公家的啊。”
贾张氏哭着狡辩道:“三大爷,我真不是故意的,是张大婶先惹我的,我是被逼的啊!您就帮帮我吧,要是赔这么多钱,我这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要是换成别人的话,现在三大爷还真会求情,毕竟他是大院里的管事大爷,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院里的住户遇到麻烦。
但是三大爷太清楚贾张氏的性子了,贾张氏这种人就算是帮了她,她也不会感谢你的,反而招惹麻烦。
于是,他看了贾张氏一眼,眼神里没有丝毫同情,然后默默地转身,朝着自己的花儿走去。他拿起小铲子,继续专心地摆弄起那些花花草草,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把贾张氏的哀求完全抛在了脑后。
贾张氏见三大爷竟然不理会自己,又开始大哭大闹起来,“三大爷,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啊!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平时对你也不薄啊!”她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可三大爷就像没听见似的,依旧自顾自地干着手里的活儿。
秦淮茹在医院里如坐针毡,她满心期待着贾张氏能快点把钱送来,好给棒梗交上医药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分钟对她来说都像是煎熬,可贾张氏却迟迟没有出现。无奈之下,秦淮茹只好先回四合院看看情况。
刚走进四合院,那嘈杂的声音就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她加快脚步,一抬眼就看到了惊人的一幕:贾张氏被保卫干事小王押着,满脸的狼狈和惊恐。秦淮茹被这场景吓得不轻,心猛地一揪,连忙跑过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秦淮茹声音颤抖地问道,眼睛在贾张氏和小王之间来回扫视。
小王皱了皱眉,语气严肃地说道:“秦淮茹,你婆婆在供销社闹事,把货架都弄翻了,好多商品都损坏了,损失了五十块钱。这钱必须得赔,我现在就是带她回来找钱。”
秦淮茹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就像突然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五十块钱?这对他们家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啊!她只觉得一阵眩晕,眼前发黑,身体摇摇晃晃,差点就晕了过去。她强撑着身体,用手扶着旁边的墙,眼中满是绝望和无助,“五十块……我们哪有这么多钱啊?这可怎么办……”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贾张氏此时声泪俱下地喊着冤枉,那声音在四合院里回荡,“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是张大婶故意挑事,我是被逼的,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啊!”她边喊边用手抹着眼泪,试图让秦淮茹相信自己。
秦淮茹心里却很清楚,供销社的损失摆在那儿,而且那是公家的地方,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在这种情况下是很难有讲理的余地的。她脑子飞速运转,眼睛一转,立刻有了主意。
秦淮茹强装镇定地对小王说道:“小王同志,您看能不能稍等我们一会儿?您也知道我们家现在这情况,这么一大笔钱不是说拿就能拿出来的。我们得想想办法,您先在这儿歇会儿。”说着,她用眼神示意贾张氏先别说话。
小王有些犹豫,他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看贾张氏,心里想着这贾家确实穷,一时间也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便点头同意了,“那行,我就在这儿等一会儿,你们可别耍什么花样。”
秦淮茹连忙赔笑,“不会的,不会的,小王同志,您辛苦了,我们肯定会想办法解决的。”
说完,她拉着贾张氏进了屋,准备商量一个应对之策。一进屋,秦淮茹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