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项极为艰巨的任务。”
“即使侥幸成功,我们也将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元气大伤,是否值得如此牺牲,实难断言啊。”
白袍男子目光深邃,紧紧锁定在季岩的身上,声音低沉,宛如古钟长鸣。
“你可曾了解,此地对我而言,既是危机四伏的修罗场,也是炎阳将军,折戟沉沙的悲伤之地。”
“而那瞒天过海的计谋,正是源自于我的筹算!”
“时至今日,首次有人能窥探到,我精心布置的谋略深处。”
“这无疑暴露了,我兵法中的微瑕,因此,我得必须尽快填补,这策略上的缝隙,以免将来为人所乘!”
季岩闻此言,面容瞬间凝固,心中波澜起伏。
白袍男子见状,嘴角扬起一抹饶有趣味的微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欣赏。
“我的心中充满了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智者,能够看透我布下的层层迷雾,与这样的人物交锋智斗,才是人生的一大快事啊!”
季岩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地反问道:“你率领六万精兵强将,挥师南下,难道只是为了与那擒你之人,再次一较高下吗?”
白袍男子笑容温煦,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不仅如此,通过这样的对决,我也能在实战中,提炼我的兵法思想,使之更为完善。”
“在江湖中,能找到一位真正的对手,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缘分,我想你是懂这个道理的!”
“你与陆厉在边疆线上,相互对峙,虽为敌手,却也颇有几分英雄相惜之情。”
“陆震南过于谨慎,他的防线如同铜墙铁壁,坚不可摧,却从不曾主动出击。”
“然而,这一次的情况截然不同,据我所得情报,上次在南境出现的,并非旁人,正是大乾的陆尘。”
“此人与他的父亲大相径庭,性格刚毅果断,他在辽州一役中,利用水攻战术,令我南疆六万铁骑,几乎全军覆没,其智慧与胆略,远胜其父。”
说到这里,白袍男子的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那是对战斗的渴望,对胜利的执着。
“我渴望与他,在战场上,光明正大地一决高下,用我们的计谋,为这片土地定下新的格局!”
季岩心中暗自感慨,这份痴狂,世间能有几人真正理解?
只因他是万中无一的奇才,胸中沟壑万千,战略筹谋如同繁星点点,层出不穷。
然而,命运似乎对他开了一个玩笑。
他的宿敌,大乾陆震南,犹如一座不可动摇的磐石。
其防线坚不可摧,仿佛天生就是为了,阻挡他的锋芒而存在。
在过去的时间里,白袍男子二十一次精心策划,从四面八方,对大乾发起猛烈进攻。
每一次都志在必得,意图以雷霆万钧之势,破开陆震南的防线。
然而,最终都化为泡影,大军铩羽而归,留下一地的遗憾。
不过,就在数月之前,南境易主的消息,被白袍男子知晓。
他视为这是上天赐予的机会,心中的火焰,再次被点燃。
这一次,他精心布置,设下天罗地网。
每一环策略,都精密至极,意在一举荡平南境。
然而,一切的努力,都如同镜花水月,大军意外步入了,敌人巧妙布下的陷阱之中。
陷阱的设计者,正是陆尘。
他联合三州的兵力,巧妙利用辽州的水势。
一夜之间,洪水如同脱缰野马,冲垮了南疆大军的阵脚。
此役之后,白袍男子落入了敌手。
这不仅是,他军事生涯中的一大挫败,更是他心头难以抹去的耻辱。
但他选择了隐忍,因为他深知,真正的勇士不仅要有傲骨,更要有对强敌的渴望。
而陆尘,正是那个能激发,他全部潜能的对手。
此刻,白袍男子的思绪如火如荼,他开始筹划一场复仇的盛宴。
“季岩,你领兵一万,向青州进发,行动必须声势浩大。”
“让金玉豪清楚地感受到,南疆的利剑,即将再次悬于南境的天空之下!”
“同时,动用我们在大乾多年布局的暗棋,以金玉豪的利益为诱饵,迫使他派遣陆尘出战南疆。”
“此战,我不仅要胜利,更要亲手活捉陆尘,以雪前耻!”
“为了这个目的,即便是付出一些代价,也是值得的。”
白袍男子长叹一声,继续说道:“像赵德茂、林长风这样的人物,可以许以重金厚礼,请求他们的协助。”
“告诉他们,我与陆尘之间的仇恨,已深入骨髓,我誓要斩下他的头颅,让这股仇恨有个了结。”
“这次,只要陆尘踏入南境,便是他的末路,但记住,务必让他带上,与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