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他们必须立刻采取行动,才能尽可能减少损失。
韩尚急声道:“速率众人奔赴西门,召林浩将军前来!
“我们必须尽快调整防御部署,同时通知其他各州,做好迎敌准备!”
“随我来!”
柳风当机立断,他挺身而出,率领一众将士疾奔西门。
此刻,时间就是生命。
他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应对这场危机。
果然,喊杀声正是从背后传来。
南疆大军已然杀至,战斗的号角已然吹响,
韩尚的面容凝重而焦灼,原本坚定的目光,此刻被忧虑所替代。
他与麾下众人,曾反复推演。
一致认为南疆军队,在面对辽、吉二州固若金汤的防御时。
断无可能穿越这两大要塞,更别提直捣青州腹地。
他们本以为,南疆大军若要进攻。
定会选择正面强攻青州城,以硬碰硬的方式,来争取一席之地。
然而,现实却无情地,嘲讽了他们的预判。
此时的韩尚,站在青州城头,目光越过连绵的城墙。
一侧是,峭立如削的万仞崖壁,岩层斑驳。
另一侧则是,碧波荡漾的湖泊,湖水深邃如镜,
这样的地形,本应是青州城天然的屏障。
谁能想到,恰恰是这看似无法逾越的奇险之地,竟成了南疆军队突袭的秘径。
韩尚紧握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内心百思不得其解。
南疆军是如何在重重封锁下,神不知鬼不觉地,穿越辽、吉二州。
又如何在这奇险之境中,悄无声息地集结兵力。
直至此刻,发动雷霆一击?
他们的行动隐蔽,让韩尚对南疆军的智谋,有了全新的认识。
同时,也对自己的失算,感到痛心疾首。
“杀……!”
突然,一阵阵喊杀声,自青州城西门方向,滚滚而来。
韩尚闻声,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他仿佛已经看到,血染战旗,尸横遍野的惨烈场景。
青州城在南疆铁骑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韩尚心中暗叹道:“糟矣!若南疆军果真由此突破,不仅青州城危在旦夕。”
“更意味着辽州、吉州的防线,已被彻底撕裂,南境三州的广袤疆土,即将陷入战火的深渊。”
此刻,韩尚心中的绝望,如同潮水般涌来。
但他深知,此刻并非沉溺于,绝望之时。
他迅速调整呼吸,竭力稳住心神,目光重新变得坚毅起来。
韩尚知道,无论前方等待他们的,是何等艰难困苦。
身为守城军师,他必须挺身而出。
带领全城军民共赴生死,力保青州不失,哪怕希望渺茫,亦要拼死一搏。
另一边,陆尘疾如风雷,直奔青州城。
“此为何故?”
沿途所见,却是一幅惨烈至极的画卷。
尸横遍野,血染大地。
断肢残臂,铺满了道路两侧,令人不寒而栗。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
仿佛在诉说着,不久前这里发生的惨烈屠杀。
“屠戮所致!”
一旁的苟天,面色凝重地说道。
“此乃敌军一路屠戮,南疆铁骑自吉州方向,席卷而来的。”
陆尘闻此,眉峰紧锁,压低嗓音。
“如此说来,他们确是从吉州一路杀至,沿途无一幸免。”
“苟军师,你是否早已料到此番变故,预见到敌军的凶残?”
苟天微微颔首,此刻也无需再行隐瞒,坦然道:“若我是南疆主将。”
“面对这般复杂局势,同样会选择如此狠辣手段,以雷霆之势震慑人心,动摇我方军民意志。”
“身为一军之帅,所虑者不应局限于,一城一地的得失。”
“而应着眼于全局之利害,洞察敌我态势,预测未来走向。”
苟天语气平缓,却字字珠玑。
“辽州、吉州,世人皆以为其地形险峻,易守难攻,难以强攻直入。”
“然而,正因如此,世人往往忽略了,它们并非无隙可乘。”
苟天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笑意,眼中闪烁智光。
“若能巧妙利用辽州,吉州的复杂地形,派遣精锐之士攀崖潜湖,于夜深人静之时,如鬼魅般突袭而至。”
“么无论是辽州还是吉州,都将如同被剥去硬壳的核桃,轻易破防。”
“尔后合两州兵力,径直自西门直捣青州城腹地,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