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历经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
城墙上的斑斑血迹,破损的箭矢,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硝烟。
无不诉说着,这场生死较量的惨烈。
而南疆军的突袭虽然凶猛,却未能彻底攻破辽州城。
这座屹立在边境的坚城,凭借顽强的抵抗,险而又险地挡住了,敌人的锋芒。
然而,战争的阴霾并未散去。
虎卫营铁骑踏破长风,疾驰在广袤的南境疆域上,临近三州交界处。
骤然间,天空翻涌起一片乌云,雷声轰鸣,如同远古巨兽在云端咆哮。
陆尘端坐马背,望向那迅速逼近的乌云。
“下雨了!”
车帘微动,杨翠竹轻轻放下车窗,对着陆尘压低声音,语带忧虑。
“陆公子,虎卫营的人数减少了五千。”
“五千人!”
陆尘眉峰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
“不知这苟天又在盘算什么,定是在酝酿什么阴险诡计。”
金玉河恰好在旁稍作歇息,听到此处,不禁好奇询问。
“苟天是谁?”
陆尘面色平静,说道:“一个手段阴毒,心机深沉的谋士,善于布局算计,让人防不胜防。”
闻言,金玉河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莫非就是你身边的那位苟军师?”
陆尘侧目瞥向他,眼神中警告之意明显。
“与他走得过近,就如同步入迷雾森林,怎么栽的你都不会察觉。”
金玉河闻言,嘴角一撇,略显不屑。
“他不还是你的属下吗?”
陆尘轻笑一声,说道:“除了我,他能陷害任何一个人,包括你我。”
金玉河闻此言,神色微微一僵,正欲开口,却被一阵激昂的打斗声打断。
陆尘眼神瞬间锐利起来,捕捉到来自前方的战乱气息。
“前方是何地?”
杨翠竹迅速拉开窗帘,目光凝重地眺望着远方。
“陆公子,前方正是吉州。”
“听这动静,似乎吉州正处于激烈的交战之中,难道……青州城已经失守了?”
陆尘心头一震,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这么快?林浩与韩尚二人,再如何不济,也不至于连青州城都守不住吧?”
马超身姿矫健,风尘仆仆地疾驰而至。
他勒马停步,面容庄重,对陆尘深施一礼。
“主公,苟军师传来紧急消息,声称南疆的敌军,极有可能利用水下潜行之术,偷袭我吉州。”
马超的声音虽急而不乱,字句清晰有力。
“苟军师建议我们立即调兵增援,以防万一。”
陆尘闻讯,眼神陡然一凝,一抹深思掠过眼底。
他深知,吉州三面环湖的独特地理形势,若敌军果真选择水下潜行。
那无疑是,避开了明面上的防线,随时可能给吉州,带来致命一击。
他心中暗叹:“南疆……好狠的一招。”
“你率前锋营先行一步,务必尽快抵达吉州!”
陆尘深知时间紧迫,一旦吉州失守,敌军便能从背后,对青州城形成夹击。
届时,局势将陷入,极其被动的境地。
他不能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性。
“前锋营,随我出发!”
旋即,马超高声喝令。
三千虎卫营将士闻令,瞬间精神抖擞。
“是!”
他们翻身上马,铁蹄踏地,激起滚滚烟尘,疾驰而去。
苟天适时走到,陆尘车驾旁。
他神情从容,眉眼间隐含智谋之光。
“主公,我们是否直接赶往青州城?”
陆尘并未立刻回答,而是目光犀利地直视苟天,质问道:“我二哥呢?你把他安排到何处?
“苟天,你究竟在谋划什么?你真正的意图是什么?”
面对陆尘的质疑,苟天面色平静如常。
那泰然自若的姿态,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切。
“主公,你的疑虑我能理解,但请你相信,我所做的一切。”
“无一不是为了你的利益,为了我们共同的大业。”
他目光转向远处金玉河,语气略带感慨。
“十一皇子追求功绩,孟起渴望建立战功。”
“而我,苟天,我所渴望的,是一个光明的前程。”
“那些需要背负骂名的事情,我都甘愿默默承担。”
“只要是对主公有利,对我们的大业有益,我愿意承受任何指责,无怨无悔。”
“主公,请牢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