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齐天!”魏忠良满脸喜色的汇报。
“这,可是真的?”
朱由校一听,喜上眉梢。
魏忠贤拍着胸脯说道:“千真万确,狄虏细作皆是金钱鼠尾,与我大黎子民风俗迥异,老奴已亲自前往诏狱检验,确信无误。”
“好,好,大伴劳苦功高,快快平身!”朱由校龙颜大悦,急忙去扶魏忠良。
魏忠良却往后缩了一步,脸色由喜转悲:“老奴不敢贪功,不瞒皇上,昨夜虽然剿灭了狄虏细作巢穴,但当时事发突然,连老奴都蒙在鼓里,加上那些狄虏细作都是些极为悍勇的死士,剿灭过程并不顺利,我飞鱼卫多有死伤,还连累了一些无辜百姓。就连那诏狱,也被发狂的狄虏细作头目强闯了。”
“战况居然如此惨烈?”朱由校愣了愣。
“皇上,飞鱼卫在围剿狄虏细作巢穴之时,其头目安巴谷并不在巢穴之内,围剿行动开始之后,安巴谷眼见解救无望,便带领心腹死士强攻诏狱四处杀人放火,妄图围魏救赵,所幸我飞鱼卫三名留守千户拼死抵御,才没让他计谋得逞。”
“那安巴谷何许人也,竟然如此悍勇,能对付我朝三名千户?”
“安巴谷是狄虏悍将,巴牙喇佐领,是狄虏赫赫有名的巴图鲁,哦,皇上,巴图鲁就是勇士的意思。”
……
就在魏忠良在皇宫大内红口白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时候。
兵部当值的柳长安,却是一个头两个大。
早上当值的路上他收到细作紧急传信,安巴谷那个莽夫,竟然一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