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在她即将**的时候,男人猛然退出,极大的空虚汹涌而至,身体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让她极度难耐,忍不住开口,“别。”
黎靳言从身后拥着女人柔软干净的身子,在她耳边哑声问:“别什么?”
男人炙热的气息,仿佛一剂催情剂,从她耳边的肌肤瞬间传遍全身,她忍不住浑身一颤,一股热流自白皙修长的腿心流下。
她忍着颤抖,低声说:“别走。”
“想要?”男人问她。
她反应过来,他在戏弄她,咬着唇瓣没吱声。
男人轻轻舔着她的耳垂,恶劣的在她身后一点点的磨着她,可就是临门不入。
汁水一股一股的流。
就是得不到满足。
她快被这种空虚感折磨疯了。
这个男人就是这么坏,总是要将她所有的自尊全都碾碎,碾碎了,还想让她捧起来,在他面前求饶。
她偏不!
嘴唇咬出血了,她也没再吱声。
男人却根本没打算放过她,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说我这个时候若是开灯……”
“不要。”凌若南急急打断他,被潮红氤氲的脸霎时白了一片。
“那你告诉我还找下家吗?”
“不找了。”
“会让别的男人上你吗?”
“不会。”
“真乖。”男人话落,奖励般搂着她的腰,挺身而入。
空虚被填满,快感如闪电劈在她身上,让她差点失神,脑袋有那么一瞬间一片空白,嘤咛声破唇而出。
男人伏在她耳畔,“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这样他才不会觉得只有他一个人沉沦在这场情事中。
在公司的时候,都是别的女人为了资源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唱独角戏,他向来都是冷静的观众。
唯独在她面前,他只希望这场戏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唱。
凌若南想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再出声,可男人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大手从身后捏住她的下巴,加快了速度。
凌若南脑海里像烟花炸裂般,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得完全失去了理智,在他面前完全败下阵来。
任由身体里最原始的**以吟叫的方式从嘴里宣泄出来。
男人心满意足,行动上更为疯狂。
凌若南觉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一团面粉,由着对方搓扁揉圆。
又像大海里的一叶扁舟,任由凶猛的浪潮激烈的冲刷着她,仿佛下一秒就会颠翻在海浪里,却又被对方控制着船帆,怎么也无法翻船。
就这样心惊胆颤的在大风大浪里飘荡。
既刺激,又惊险。
既舒服,又折磨。
海浪停歇,她终于可以靠岸,嗓子已经哑了。
她颤抖着身子无力靠在落地窗上,看见男人拉上拉链,扣上皮带,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她凌乱不堪,而他连衣服和裤子都没脱,却将她逼得如此狼狈。
黎靳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随即抬眸看向凌若南,嘴角勾着一抹雅痞的坏笑,“你瞧瞧你刚才湿成什么样了?”
凌若南这才注意到他的裤子,因为是黑色,又没开灯,她刚才没发现,现在看,有一大片布料比旁边的颜色深很多,显然是湿了。
怎么湿的,不言而喻。
她的脸瞬间一片滚烫。
黎靳言走近几步,锃亮的皮鞋在地毯上轻轻点了点,“这里也湿了,这么爽吗?”
凌若南视线顺着他的鞋尖看见浅灰色的羊毛地毯,有一块也变成了深灰色,知道他这是故意在羞辱她。
事实摆在眼前,她狡辩也没用,索性破罐子破摔,忍着羞涩,厚颜无耻道:“你不爽你刚才吼那么欢干什么?咱俩彼此彼此,黎总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黎靳言嘴角的笑霎时僵住,蹙眉道:“凌若南,你不要脸的吗?”
“我想要脸,你给吗?将我逼成这样,还好意思来问我要不要脸,现在我不要脸,只要钱,一百万,别忘了打到我卡上。”
凌若南说完走到门口,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她能感觉到她穿衣服的时候黎靳言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没理会,穿好衣服直接拉开门离开包厢。
刚出来正好碰见慕亦瑶,她怔了一瞬,随即当没看见,抬脚朝电梯那边走去。
慕亦瑶刚才看见了凌若南脖子上的吻痕,现在看着她走路有些不太自然的腿,瞬间知道她刚才做了什么。
目光一转,落在旁边包厢的门上。
她有些不相信,冷静自持,清心寡欲的黎靳言会这么迫不及待在这里就和凌若南乱来。
这时,她看见畅意的经理朝这边走来。
经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