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峰扫过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桑浅悻悻闭了嘴。
纪承洲揽着桑浅腰肢的手紧了紧,“桑浅进门的时候,我还是个植物人,所以她以什么方式进门,我无法决定,但现在,在我眼里,她是我纪承洲的妻子,是我此生的伴侣,若有人敢轻视她,我决不轻饶!”
白敬闲目光矍铄看着纪承洲。
他不躲不避,直视他的目光,眉目淡然沉静,一身从容,没有半点被长辈揣度打量的惊慌和忐忑。
这份荣辱不惊,不愧是年纪轻轻就能掌管纪氏集团的人。
这样的人若是能真心待丫头,他也是同意的。
只是纸终究包不住火,丫头就是苏漾,这件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他是曾经伤丫头至深的男人的哥哥,这样尴尬的身份,事情一旦暴露,两人注定无法善终。
他还要一个承诺。
“将来如果你发现丫头与你想象中的样子不一样,你会抛弃她吗?”
纪承洲眉心微蹙,什么叫与想象中的样子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