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存活的将士们看见他们二人已经杀红了眼不敢再向前迈进半步,也不敢向后急速退去,进退都是死路一条,此时他们进退两难。无法抉择,现在都拿不定主意,是去是留都在一念之间,最终还是逃不过一个死字,他们所有将士只能站在原地观看着上方两位将军和熊志平对决,希望两位将军凭自己的实力打败吹花老祖熊志平,只要打败了他,他们说不定还有存活的机会,那要看自己的造化了。
张禧和李庭二人夹攻熊志平,三人在半空中都打了二百多个回合,都无法将熊志平给击败,他的吹花神功已经练得出神入化,能够激射的冰凌收入自如,每一次挥动的冰凌对他们攻击而来,却以千钧之力而击力,他们有多少次差点就丧命在冰凌绝阵之中,多亏他手下留情,才能让他们存活了下来。
他们两位将军深知这么多年的打仗生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强大的对手,长时间斗下去,对自己都没有一点好处,就算将自己全身的功力全部灌输到兵刃之上,也派不到任何的用场,说不定把熊志平逼起来,到最后不会手下留情,对他们痛下杀手,绝不会给他们存活的机会。
两人对望了一眼,深知他们每一个心里所想,两人抱拳异口同声道:“熊大侠我们自知学武不精,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如果此时能够放我们两人一马的话,我们定会把你们的心思转告给蒙古大汗忽必烈,他如果能有议和之心,那也是最好不过了,免得两军交战再添伤亡,但是我们还有一个不请之请的要求。”
熊志平哈哈笑道:“如果你们肯把话带到蒙古大汗忽必烈那里,现在你不管开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们的,绝不为难你们。如果你违背了你现在所说的话,到时候大动干戈时,在两军交战时,我们再次相遇绝不会给你们存活的机会,你们就好自为之吧!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
张禧道:“我们虽然和这些蒙古将士不是同一族人,但是我们和他们一起战场上共患难有十几年之久,早已成为兄弟,正所谓兄弟情深,我们最不想让自己的兄弟无辜送命在这里,希望你们能够放过他们一条性命,如果这个条件能够允许的话,我们定会把你们这些话带给忽必烈听,其实这些年来我们两军厮杀,早就觉得累了。”
熊志平点了点头道:“你这个要求并不高,今天我先答允你的要求,先放你们所有将士一马,还要麻烦你们两位将士把我刚才所说的话带给忽必烈,如果他不同意休战的话,那我们各门各派的掌门和弟子都会为和平向蒙古将士们挑战,我们宁愿抛头颅洒热血也要为南宋和平一拼到底,到最后你们也绝对占不上半点便宜。”
他们两位将军点了点头再也没有再说什么话,飘身落在地面之上,熊志平也紧跟其后也飘落在地面之上,看见他们几位掌门杀蒙古将士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没有过多久时间,地面之上已经堆满了尸体,血流成河,血腥味充斥着整片空气,他们还是不停地厮杀面前的蒙古将士,他们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染成血红色,只见那些蒙古将士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待罪羔羊,一个个轻松死在他们几位掌门的手下,他们手中的兵器杀伐果断,手下却毫不留情。
熊志平冷声喝道:“各位掌门请停手,不要再枉杀性命,他们如果不死,可以换南宋一时的太平,如果轻易杀死他们的话,那将会带来了不必要的杀戮,以后将会丢掉一座城,让我们南宋将之毁灭,会遭到改朝换代的必经之路。”
所有的掌门听到熊志平说这话,立即愣在当场,什么话都没有说,停止了果断的杀伐。蒙古所有的将士此时也不再慌张,他们周身的杀气已经缓缓地退去,他们好像收到了免死金牌,心中却高兴万分,说不出的喜悦在心中油然而生。
几位掌门人都对熊志平所说得话有所不解,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熊志平,林悦喜走上前问道:“熊大哥你刚才为何说这话,本来杀意更浓,这三万将士转眼间就能被杀得一干二净,我们又何乐而不为,为什么要停手。”
熊志平摇了摇头道:“林掌门这三万人马对你们各门派的掌门来说杀死他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不费吹灰之力,可是蒙古铁骑有大几十万之多,他们的厉害之处并不是我们所想象那么简单,他们攻击的力量可想而知,以我估计的话,如果我们两军再交战下去的话,要不了多久我们南宋就会城破人亡,南宋终就会被取而代之,会从朝代更迭中消失,这种孰重孰轻大家心里都会一目了然,比我心里更清楚。”
逸闲点了点头正色道:“熊施主此话都说到老衲心坎上去了,我宁可放手也不想再造杀戮,如果可以忍一时风平浪静,带来南宋一片祥和,从此再也没有什么战火纷飞,再也不会城破人来的灭绝人寰景象在面前发生,那真是谢天谢地了。”
熊志平又转过了脸对面前所有其他掌门人道:“各位掌门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现在有什么意见的话就直接说出来,是杀是留都是出自你们自己的心意,此时我是没有权力决定你们的心意,要想一时的太平暂且先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