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宾奎双手紧握夺命双魂剑,双剑在双手的内力震动下发出风啸鹤唳之声,虽然这样,一两个时辰过去了,都没有动一下手,只是不停地看着,躲闪着流星锤的攻击,准备蓄势待发,
古蓝克看见骆宾奎左躲右闪实在滑稽透顶,情不自禁嘿嘿冷笑道:“常听闻骆宾奎手中夺命双魂剑锋利无比,和你一战的人必死无疑剑如其命如勾魂一般,在中原来说也是强者之一,从来就没有惧怕过任何人,今天怎么看起来胆小如鼠起来了,只能东躲西藏,难道对我手中流星锤的速度惧怕起来了,这可不是你的一惯作风呀!”
骆宾奎抖动了手中的双剑回以一笑道:“惧怕在我脑海中从来都没有惧怕二字,从来就没有惧怕的感觉,不和你动手是看看你的流星锤所使用的招数和速度,凭你这三角猫的功夫也用惧怕二字来形容也实在太抬举我了,只是想利用时机来破你流星锤的攻击,好让你命丧在这枫树林之中。”
哈哈哈,古蓝克仰天狂笑道:“好狂的口气,既敢用只言片语的话来破我这流星锤的攻击,谈何容易,刚才只作用了三层的功力就已经把你打得狼狈不堪了,如果把真力全部施展出来,那你肯定会爆尸在这枫树林之中,”说完话脸色冷若寒霜,狰狞万分,杀气腾腾,就好像恶魔出地狱一般,纵身跃起,一式流星追月,手中的流星锤疾如流星穿空一般,流星锤所经之处呼呼作响,迅速向骆宾奎冲击而去。
骆宾奎此次并没有任何躲闪,只见双剑合拢,整个身躯旋转向飞来流星锤而去,一式附骨之蛆随着流星锤上下飘浮游荡,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流星锤再怎样迅速也无法脱离这双剑的附合,火星闪烁,双剑随着锤练的抖动扶摇直上,
古蓝克看见此状脸色一变,惊道:“这是什么样的功夫招式,简直闻所未闻,天啦现在想脱离这剑真是比登天还难。这剑难道真是勾魂夺魄之剑吗?难道我真要亡命在这双剑之上吗,”想是有这种想法的,但他不会这样轻易认命。
夺命双魂剑顺势而上,眨眼间已经到了他的面前,离胸脯之位尽在咫尺,危险之境,古蓝克流星锤脱手而出,紧随身躯向后方直翻筋斗转眼间数丈之远,片然落地而下,双脚如踏浪一般向前方游荡,直至流星锺落下才戛然而止,双手一伸,右手抓柄,左手抓链索,整个流星锤已经操控于手,缓缓松了一口气,又突然猛攻一式流星飞天,流星锤迸射出无数个锤影,速度快到极点,无法辨认出真正流星锤的位置,向骆宾奎扫射而来,声势浩大。
在骆宾奎看来这一次他所发之势锐不可当,不会再轻易让他手中双剑能够接触到锤索之上,给他任何取胜的机会,于是自己也放弃了这种无法确定的可能,锤及遍身,刷的一声响,身体已经被锤身之上的狼牙狠狠划破了数道伤口,这些伤口足足有数五寸之深,顿时血溅而出,疼得骆宾方始咬紧牙关,双唇微微颤抖了几下,忍痛猛力向后退去数丈之远,双剑一分为二闪着碧寒之气,双臂张开如大鹏展翅一般猛扑过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双剑朝天灵盖立劈而下,剑势如虹,欲想把他就地正法,那知道他一个片身,身体已经躲过这必杀之招,流星锤立刻在内力的摧动下,铁索已经变成了一根铁柱般笔直,向空中抛去,一声砰的一声巨响,兵器相撞,两力相互排斥,完全被轰飞出数丈之远,喉口一甜,哇得一声,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化着朵朵血雨。
骆宾奎用衣袖拭擦了口角的鲜血,心想再这样打下去,对自己并没有半点好处,只会落得个两败俱伤,或者同归于尽,对方的功夫完全已经超过自己的想象,从来都没有遇到这样强有力的对手,此时气血翻腾,又继续喷射出一口鲜血,突然身子一跃,凌空旋转,剑身也跟着旋转起来,直向他的胸脯刺去。
古蓝克现在明知骆宾奎已经杀红了眼,根本就没有半点退步而言完全是致于他死地,而且每招每式都是阴毒无比,非一般的打法,现在两人都身受重伤,长久打下去,对两人并不利,非死及伤的地步,长痛不如短痛,只有拼了才有活路可寻,去死吧,满脸杀气腾腾,满眼血红,整个人都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内心充满杀戮,无法掩饰表面的情绪波动,手中的流星锤被舞动如飞天流星雨,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招式而言,阵阵强烈的锤风拂面而过,突只听得咔嚓咔嚓之声在耳边响起,骆宾奎一看自己的身上的衣衫已经好像被剪刀剪成一片一片挂在身上,肌肤一寸一寸的裂开,疼痛之感钻心裂肺,唇齿突然打了一个冷颤,牙关咬得嘣嘣直响,银牙几乎要咬碎。
骆宾奎咬牙冷喝道:“同归于尽打法,古蓝克既然用这种打法,那我就和你来个视死如归,手中的夺命双魂剑发出幽蓝诡异之光,传出幽明鬼叫刺耳之声,叫人听起来毛骨悚然,冷汗直冒,无不骇人听闻,剑势划破长空而来,快到无法用肉眼感觉到,剑气所到之处,古蓝克衣衫上一个圆圈圆圈的脱落,在脱落的同时肌肤也跟着脱落而下,血液从血管汩汩而下,衣衫转眼间已经变得通红。
在生死关头古蓝克好像忘记了身体的疼痛,使他挥动的流星锤更加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