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国家作出有所贡献时,到那时以理服人,一统江湖,号令群雄那还是个问题吗?真正的问题也会迎刃而解的。”
熊志平道:“没有想到西域至尊和于天雄、西域四狂一样都是狼子野心,都想做着同样的一个白日梦,都是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的梦,到头来只不过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到头却是死于非命,我想西域至尊不会和四狂命运一样吧!”
西域至尊听完这一番话心里立即明白了许多,没有想到此人正是用吹花神功杀死四狂,废掉于天雄的功力,此人的功夫也定非比寻常,他面不改色道:“你就是吹花老祖熊志平,杀死我手下的西域四狂和废掉于天雄的功力的熊志平,你可知道他们是我手下最得力的助手,你这样做完全让我失去左右臂。”
熊志平道:“我其实跟他们五人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仇恨恩怨,于天雄为想得到吹花神功秘笈合伙西域四狂设计来陷害,把我困在山洞巨石中一困就是二十年,让我受尽了屈辱,此仇不共戴天,我拿四狂的命来偿有什么不对,这也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西域至尊脸色大变道:“就算他们有千万个错,就算罪不可赦,也应当由我来处理此事,也用不着你亲手把他们给杀了呀!我怎可咽得下这口气,但我在西域已经发过毒誓一定要手刃杀四狂的仇人,以示他们在天之灵。”
熊志平道:“这你分明在护短,西域离中原那么远,这里的风声你又怎能听得见,于天雄和四狂来到中原设定这个计划已经有了二十年之久,你根本就从来没有来中原处理任何事,现在倒说些风凉话,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还有意思吗?”
西域至尊冷笑道:“你以为今天我就能轻易放过你吗?”
熊志平并没有理会他所说的话,此时他和各门派掌门来到枫树林中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毫不在乎道:“曾听说你在向武林各派发起挑战帖时说过要为四狂的死讨回一个公道,四狂的死跟我有莫大的关系,跟其他诸多门派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想因这而挑起江湖纷争,让整个江湖形成血流成河,血雨腥风,这个帐要算就算在我头上好了,可不要牵连无辜。”
西域至尊道:“如今在这里的人都是兵器谱上排列的人都已经到齐,也是我一统江湖的大好时机,如果轻易错过这次机会可就没有下一次,只要这一次能够顺利通过坐上武林盟主大位,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的大任,四狂的性命跟这相比又算得了什么?我只是拿四狂的仇恨向挑衅江湖各大门派掌门武林盟主到来做了一个虚盖弥彰的幌子。不然怎么可能顺利把你们都约来呢?现在你们总算心知肚明了吧!”
柳乾坤心里非常纠结道:“没有想到我们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却上了这贼人的当,”然而转头向西域至尊道:“其实你这等小伎俩我们早已看破,不过没有说出口而已,看清你到底有什么举动?”
布依圣者大怒道:“至尊你还跟他们罗嗦什么?就算你跟这般罗喽说到明天也成就不了什么大事,现在人数已经到齐比预盼的还要好,此时不发动攻击更待何时?”
西域至尊点了点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如果你们现在顺从于我,让我顺利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大家还是各司其职,我就是你们的掌舵人。”
圣德师太破口骂道:“我呸,就凭你也想做什么武林盟主,凭你的资质拿什么让我们来服你,让你顺利做武林盟主,你别做什么春秋大梦了,回去还是好好做做西域至尊比较适合你。否则一定会遗臭万年的。”
西域至尊猛然抬起右手左右晃动两下,圣德师太两边嘴巴已经啪啪两声重响,打得口角鲜血直流,圣德师太完全知道他所使用的招法乃是隔山打牛。
西域至尊狠声道:“在这个世上我最讨厌女人多嘴,特别是尼姑满嘴的晦气。”
圣德师太气得气不从一处出,没有想到就这样无辜的受了西域至尊的两巴掌,打得他满嘴鲜血,还当众羞辱他的人格,我堂堂一代峨嵋掌门岂能受到他这般如此的侮辱,要是传出去我以后又以什么面目在江湖中立足,想到这里心里的怨恨立即膨胀起来,暗提内力狠狠地摸着手中拂尘上的拂丝,使劲一拉,崩地一声闷响,拂丝应声而断,柔软的拂丝在手中环绕着几圈,在内力的摧动下拂丝立即变成如绣花针一样粗细长短,顺手抛出断掉的拂丝在真气的贯穿下,变得如绣花针一样锋利无比,迅速向西域至尊的头部几大要穴飞去。她的脸上立即露出阴险的笑容。
西域至尊的耳廓突然动了动,突感有尖锐的破空之声,脸上立即露出奸诈的一笑,右掌猛地一挥,真气迅速的向拂丝逼近,两股真气已经相互碰撞,轰的一声闷响,拂丝已经变成灰烬飘落在地面之上。
圣德师太气得牙痒,没有想到至尊法王的功力如此深厚强大,现在被他的真气所撞全身气血翻腾,看来这个人的功夫并不是自己想象那样轻易对付,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轻易来到中原发起挑战帖,圆他做武林盟主的梦想,现在只有等待机会再下手,想到这里自己的心态又恢复了平静。
柳乾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