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喜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数步,一个踉跄差点从半空中摔落而下,气力一沉,好不容易才稳着身子,心中却是暗叹不已,没有想到功夫达到中周天境界果真不同凡响,就这么轻轻地一招竟能把自己给避退,现在和他硬拼下去,必定会输定了,刚才在施展南狮北吼的功夫却能轻而易举地把他给震了口中出血,没有想到这功夫对达到中周天境界的人也有效果,想到这里心里也有了底气,连忙挥动手中的利剑,剑势如狂风暴雨般地向塔古而罕攻击而来,右掌之中积聚着无穷寒气直接向他的全身罩来,体内的真气又相互聚拢而来,口中又再次发出强烈的吼声,声震四野,整个天地间都开始震颤起来,三股强横无匹的力道直接向塔古而罕撞击而去,势不可挡。
塔古而罕上次不小心吃了南狮北吼的苦,才导致自己的胸腔中的热血翻腾,这时他不敢有任何的大意,立即加深自己的功力,手握紧手中的大朴刀,猛然将自己强横的功力全部贯穿在整个刀身之上,猛然挥动手中的大朴刀,身子直向林悦喜冲击而去,人影晃动,手中的大朴刀手起刀落,来势急快,一股冷冽的刀风来袭,强横的刀气铺天盖地而来,寒气疯狂来袭,刚好撞击到林悦喜寒冰掌攻击发出的寒气,两股寒气相撞击,天地间变得更加寒冷了几分杀气顿时再起,
林悦喜深知不妙,手中的利剑立即旋转起来,刺转换为削,手势一抖,直向他的脖颈之处削去,力道大的可怕,脖颈之处突然感到有一丝的凉意,直涌向心头,身子猛然向后一偏,利剑削势落空,大朴刀的刀势猛然向上旋转,直向急削而来的剑势劈去,只听到当地一声脆响。传来了两种兵器相互撞击声,火星四射。
就在这短暂的一碰撞时,林悦喜的臂力远远没有塔古而罕的强大,整个身子又被弹出数米远,又立即运足功力,集聚着全身的功力将南狮北吼发挥到极致,寒冰掌和青龙宝凤剑的攻击也增加了不少的力道,身体风驰电掣般地飞掠而来,手中的剑速更增加了数倍之多,左手的寒气比以往更胜一筹,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突然张开嘴巴立即狂吼起来。
塔古而罕正当得意之时,放松了警惕之心,哪知林悦喜突然攻击让他防不胜防,一声巨烈的南狮北吼的力道让他都无法招架,整个身子立即猛然情不自禁地向后倒退了数步远的距离,口中狂喷一口鲜血,自己的功力好像一下子受损,整个身子在半空中一阵摇曳,差点从半空中摔落而下。
林悦喜整个身子急骤而上,左手积聚全力猛然向他的胸部拍打而去,只听到轰得一声巨响,直接拍中他的胸脯之上,随即强烈的寒气已经注入他的胸部之上,顺着血液的畅流整个身体慢慢变得冻僵了起来,又抖动手中的青龙宝凤剑猛然向他的胸部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维布科特身体所受的伤已经完全得到了康复,眼看塔古而罕就要在短的时间内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纵身跃起,挥动手中的柔丝双剑,一股如强烈的剑气直向林悦喜手中的利剑撞击而去,快如闪电般地一刺,却被他这强烈的剑气一挡,剑势立即变得停滞不前,再也无法向前动弹半分。
林悦喜大惊失色,吓了一大跳,立即转睛一看原来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维布科特,立即展颜笑道:“原来是你呀!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虚惊一场,一个手下败将也敢在我面前挑衅,岂不是找死,就连塔古而罕的功力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都不是我的对手,也逃不过南狮北吼的夺命一杀,你那微末的一点武功在我的眼里连个屁都不如,如果你有意识能够打败我的话,就使出你的看家本领和我一决雌雄,看谁才能笑到最后。”
维布科特道“要不是塔古而罕得意忘形你怎么有机会下得了手,对他有必杀的机会,我现在不是以前的我,我老实告诉你吧!我现在的功力也有所突破,也是中周天境界,对付你简直就是绰绰有余,在你狂妄的认知下,你认为你一人之力同时对付两个中周天境界的人能有几分胜算。”
林悦喜冷眼看了维布科特一眼后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在短的时间内功夫有所突破,而且还是受到重伤之后才突破的,告诉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的?”
维布科特冷笑道:“你不相信的东西也实在太多了,我突不突破我比你还不清楚嘛 ?我还要特别地感谢你,要不是你把我打成重伤,摔落在地面上疗伤,没有想到就在这短瞬的时间内功夫有所突破。世间一切都是有所规定的。此次真是因祸得福。福祸相依,这个话说得一点都不假。”
林悦喜听到这些话,就像维布科特所说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刺进他的胸膛之上,绞得他的心真的好痛,立即放声吼道:“维布科特我可没有太多的时间跟你耗下去,就算我现在的功夫没有突破中周天境界,我也丝毫不惧怕你们半分,就算你们两人一起上,我也绝对有信心打败你们,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说完又再运气调息,使自己的功力在短的时间提升到极致。
维布科特走到塔古而罕的身边扶着他虚弱的身子向地面滑翔而去,眨眼间飘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