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乾坤上前道:“小宝我们所有门派的功夫虽然不是世间功夫最强,但是我们只要使出最大厉害的绝招出来,就算他们是铁打的身躯也无法招架,他们只有认命的份,其他的别无选择,就算他们长得个三头六臂,难逃死亡的命运。”
柳其宝道:“爹听你这么一说我就彻底地放心,我再也不为蒙古几百万大军压境而感到心神不灵,就害怕败下阵来,让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受到严重的损失,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的心会永久不安的。”
林悦喜正色道:“柳盟主这个你就不用整天记挂在心,现在蒙古大将解诚已经被轻松给解决掉,现在的我军的势力大涨,他们的心里就像吃了蜂蜜一样甜,现在对自己的战斗信心倍增,现在他们在一个月时间内将自己的功夫已经提升到一个新的级别,不管蒙古人是多么的强大也不会担心打不过他们而丢掉性命,更有信心打败对方,下面如果再有高手来挑战的话,我愿意亲自出马迎战,我要拿出苍山派最厉害的功夫与之一战到底。”
柳其宝笑道:“如果每一个都向林掌门这样,我军肯定会打一个胜仗,只要我们每一个人都能同心协力与之一战,绝对是可以取胜的,”说到这里立即转过头来看向背后的每一个将士和将军们,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在他们的心里梅金龙使出看家本领一下子把解诚给解决掉,解诚的功夫乃是他们每一位将士和将军心目中的一个梦魇,他们都是同为汉人,只从他们这些汉人将军投奔了蒙古大元,又不断地无情杀害自己的同胞,他们这些将士和将军们都对他恨之入骨,他现在一死感觉到了心里很轻松,他手中的黄金溜离镗曾经为大元斩杀过多少的南宋将士和将军已经不计其数,这却是心中的一根刺,恨到骨头里,却为大元立下了汗马功劳,被忽必烈称为蒙古第一勇将,今天这一战如果解诚不死的话,又不知道有多少将军和将士们死在他的黄金溜离镗下。
蒙古所有将士和将军看见解诚的惨死在梅金龙的夺命双魂剑下,心中顿时伤痛不已,又感到无限的遗憾,解诚可是在大元称为第一勇士,南征北战不知道打了多少胜仗,连他们这些将士和将军们都已经记不清楚了,今天却轻而易举地死在梅金龙的手下,真是世事无常,这好像都明明注定一般存在,就让解诚有多么的英勇,那也逃不过死亡命运的安排。想到这里不由得伤心叹了一口气。
忽必烈看看他们每一个将士和将军的眼神,空洞无神,好像都没有活着的气象,就像被抽去了灵魂留下了一个空空的躯壳,忽然听到他冷声喝道:“瞧瞧你们现在的怂样,那里像是大元的将士和将军,受到一点点小的挫折就来不起半点精神,解诚将军虽被梅金龙所杀,我的心里和你们一样的难过痛心疾首,他一死就像断了我一只胳膊,我的心怎么能不痛呢?这也是我最难以取舍的将军啊!”说到这里眼泪却夺眶而出。
接着又道:“就让解诚将军已逝,只能放在心里难过,我们可不要输在表面上,我们要让化悲伤为力量,我们蒙古人不止只有解诚将军骁勇善战,还有其他的将军在,我们可不要乱了阵脚,可要想信自己的实力,这场胜利的果实是属于我们的。”
所有的将士和将军们听忽必烈这么一说,立即抬起头来,从精神不太饱满到精神一下子变得抖擞起来,每一个人的双眼中充满了极强的杀意,恨不得将南宋所有的高手,将士和将军全部当场给杀死,绝不给他们喘气的机会。
忽必烈看见每一位将士和将军们面部的表情,心中的一颗巨石也算尘埃落定,正当他犹豫不决时,此时该派谁也出场挑战对方,维布科特骑着马匹来到忽必烈的面前,道:“大汗我看南宋那边高手如云,平常的高手都入不了他们的法眼,说不定解诚之死也是我们所有将士和将军们的前车之鉴,我看现在只有我出场去挑战南宋的高手,说不定会有胜算的机会。”
忽必烈听到这话脸上的愁容一下子消失得无影踪,展颜笑道:“维布科特你乃是大元的第一猛将,你是最有实力向他们挑战,其他的将军出去挑战的话,我还不放心,但是南宋的高手如云,实力是不可以小觑的,一旦落败的话,立即收回阵仗,回到我们这里再从长计议,说不定会有破敌的方法,一切都要小心从事。”
维布科特点了点头道:“大汗所说甚是,我既然出去挑战的话,一定会小心谨慎的,万一打不过他们任意一个人,我会立即收兵,不再与南宋高手再纠缠下去,如果坚持下去,说不定会有生命堪忧。”
忽必烈道:“有你这话我就彻底的放心,此战你要使出全身的力气,与南宋中原高手好好地较量一番,为解诚的战败讨回一局。”
维布科特没有再说什么话,抖动了两下缰绳,双脚夹腹,骏马一下子飞驰而去,来到南宋各门派的高手面前,正色道:“我乃是大元第一勇士维布科特,眼下还有那位高手肯出场与我一战到底,杀他个天昏地暗,分出个胜负,也不枉费我这些年来对功夫苦学,此时也该建功立业的时间到了。”
林悦喜走到维布科特笑道:“没有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