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言道:“阿爹这是我选择这潭柘寺唯一的理由,这里山清水秀,空气新鲜,这里的人从来都不会勾心斗角,各怀鬼胎,这样生活在一起不会过得太累,自己也可以在这里轻松自在地过完一辈子,也安心在这里研究佛学,如果在这里长此住下去的话,在这里深心研究佛学,跟这里的大师一样成为大师级别那就别无所求。”
忽必烈道:“如果你在这里长住下去,如果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你就直接飞鸽传信给我,我到时一定把你需要的物品及时送到你的手上,以借用及时所需。”
妙言道:“阿爹这个你就请放心,到时候我真的需要东西的话,我会飞鸽传信给你,到时准时送给我就可以了。”
潭柘寺里面的尼姑在不停地调皮敲打的木鱼,嘴里面在不停的诵着经文,静心地听静心老尼在那里讲着经文的略要,她们听得很认真,也很仔细,用自己的思维不停地推敲着这经文的意思,使自己对经文了解得更透彻。
她们突然听到门外有骏马的长嘶声,还有人说话的嘈杂声,撮合在一起,显得格外大,直接传进他们的耳中,静心本以安静的心在和每一位弟子讲解佛经的要略之处,听到此声立即心头一紧,立即站起了身子,“不好外面有人闯了进来,我们赶快出去看个究竟。”
她们所有念经诵佛的尼姑听到静心这么一说,立即也站起身来,放下手中的经书,一群人径直向屋外走去,走路的步伐快到极点,想必他们的功夫也是一流,行走的步伐快如流星,很快地来到忽必烈的面前,一看到蒙古人心慌不已,都不知道这些蒙古人来到潭柘寺来干嘛?是不是过来找自己的晦气?打量不到底地望着他们这些蒙古人。
静心单手抬起道:“施主我们潭柘寺一向跟你们蒙古人都没有什么梁子,今天却这派这么多的高手来到潭柘寺,是不是来到潭柘寺找什么碴子,如果真的来到这里鸡蛋里面挑骨头的话,我们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说完话圆目双睁怒视着忽必烈,看得忽必烈好生不自在。
忽必烈道:“想必这位就是静心师太吧!我们今天带几位将军过来是为了一件事情,你们和我们蒙古人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们也不会无中生有的过来找碴,还望师太说话可不要话中带刺,易伤和气。”
静心冷冷地道:“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什么事情至关重要还要你大汗亲自过来一趟,我们潭柘寺可真的要受宠若惊,这个我们可不敢担待。”
忽必烈笑道:“静心师太你也太夸张了吧!师太你看看我们今天把谁给带过来,妙言你还不快出来,为我们解释一番,不然我们可要蒙上不白之冤。”
静心听到这话立即把双眼转移了过来,看见妙言从他们的背后跑了过来,欢喜地道:“师太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妙言啊!我今天终于跟我阿爹说通了,说我要到潭柘寺出家,他竟然同意了。”
静心师太面露喜色道:“妙言你怎么这么长没有过来呀,都大几个月没有过来玩了,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吗?”
妙言道:“我今天确实过来有事,我今天过来到潭柘寺出家的,抛除世间的一切,以后的世上那些事情都与我无关了,我一心理佛,从此皈依佛门,你说好不好?”
静心不敢直言,只要说出妙言公主的真心话,那她的潭柘寺就可能被忽必烈夷为平地,从此潭柘寺就在这里消失不见,就连这里所有的弟子也跟着陪送性命,那也是不值得的,于是笑道:“妙言公主你这话可不是儿戏呀!你可是金枝玉叶啊!从来就没有一个公主想要到这里出家的,这里整天要吃斋念佛,这也是为难你一个公主。”
妙言道:“师太这个你不用太多的担心,我阿爹都已经同意我到潭柘寺出家,我真的过不惯那种刀头舔血的日子,再也看不惯那种厮杀的场面,我是一心向佛,心意已决,再也无法更改,就算到了这里吃再大的苦我也愿意承受一切。”
忽必烈道:“静心师太你不要太多的担心,既然妙言公主都觉得自己到潭柘寺来修行,就让她在此修行,我们蒙古人绝对不会为难你们潭柘寺的,只要你们能好好地善待妙言就可以了,毕竟他的年纪还小,需要人来照顾她,别的我也没有他求。”
静心道:“既然大汗和妙言公主说得如此爽快,我也不好再作推辞,妙言公主既然在我这潭柘寺出家,我会把她当成自己女儿看待的,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尽早剃度吧!以绝红尘之恋。”
说完话立即右手一挥,明星从桌子上面拿来了一把剃刀,递给了静心,静心接过剃刀,轻声道:“妙言公主这剃刀剃发是有点疼痛,这你可要忍着,只要落发完毕就没有那种痛楚,如果有痛的话可千万不要怪罪老尼。”
妙言道:“如果真的有痛的话,我也能忍着,我决不会怪罪师父的,师父就尽量地为徒儿落发为尼吧!”
静心道:“我现在也不多言了,说多了我也下不了手剃掉你满头的秀发,”说到这里立即把她的头上的珠宝装饰的帽子给摘下,一头的青丝滑落而下,一丝丝柔滑的发丝,就像一挂瀑布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