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吃哪个,当在自己家一样,不要跟伯父客气。”
一声接一声的伯父充分表达了老爷子的心虚之意。
傅砚闻轻嗤一声,跟了上去。
至于老爷子让他出去找傅洲,不好意思,傅洲是谁?他不认识,甚至巴不得傅洲一直不回来。
然天不遂人愿。
傅洲听说小舅舅回来,马不停蹄往回跑,自动忽略小舅舅的冷脸,像猴一样窜到餐厅,格外兴奋。
傅砚闻:“……”
非洲那边的项目还缺一个人,傅洲快毕业了,是时候去锻炼锻炼了。
看到老爷子身边的女孩,傅洲眼睛亮起,下意识就要喊她的名字。
张了张口,忽然停顿住。
他刚刚要喊什么来着?
看见傅洲,老爷子眉毛一皱:“你还知道回来。”
傅洲嬉皮笑脸惯了:“瞧您说的,我又不是神仙,还能不吃饭了?”
对着老爷子说话,眼睛却一直粘在苏妤身上,怎么都舍不得移开。
“愣着干嘛,还不快叫人。”
傅洲不情不愿喊出那个称呼:“……小舅妈。”
吃饭时,苏妤和傅砚闻坐在老爷子左手边,傅洲坐右手边,其实傅洲更想坐苏妤旁边,奈何哪个位置被小舅舅霸占了,他只能含泪放弃。
傅砚闻给苏妤夹了一筷子排骨:“小心烫,放一会儿再吃。”
傅洲紧随其后夹了一筷子红烧肉:“这个好吃,你尝尝。”
傅砚闻冷着脸把肉夹走:“她不爱吃肥肉。”
在他眼皮子底下献殷勤,当他是死人吗?
傅洲:“……”小气。
傅洲小声嘟囔:“肥肉怎么了,肥肉嫩啊,不像排骨,又老又柴的。”
说完,一道死亡凝视落在他身上。
傅洲一怂,连忙解释:“小舅舅我不是在说你。”
苏妤:“……”你还不如不解释呢。
当天下午,傅砚闻就带苏妤走了,连住都不愿意住一晚,气得老爷子拿起拐杖使劲往傅洲身上抽。
傅洲也很委屈,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趁着傅砚闻去开车的间隙,傅洲悄悄找上苏妤,不死心的挖墙脚:“你真的要跟小舅舅在一起吗,真的不能考虑考虑我吗?”
看着像小狗一样的傅洲,苏妤摸了摸他的头,小声道:“等你哪天真把傅砚闻踩在脚下了,我就考虑考虑你。”
傅洲努力思考了一下这个可能性,颤颤巍巍道:“不能放宽一点条件吗?”
苏妤被逗笑,故意板着脸说:“你之前不是说迟早会把他踩在脚下的吗?难道是骗我的?”
傅洲气弱:“当然、当然没有。”
等小舅舅死了,他就去踩他坟头。
苏妤装作没有看到他的心虚,问:“你今天在饭桌上一直看我干什么?”
傅洲垂头丧气:“没什么,就是感觉你比以前漂亮了。”
“哔哔——”
喇叭声响了两下,傅砚闻缓缓摇下车窗:“聊什么呢?”
傅洲梗着脖子:“我跟我小舅妈说两句话你也要管?”
傅砚闻懒得理他,下车帮苏妤拉开副驾驶车门:“走吧,以后别理他,和傻子站一起是会被传染的。”
“……”
盯着远去的车,傅洲无能狂怒:“你才是傻子!”
……
沈星河走后,日子渐渐平静起来。
苏妤找了个机会把系统放出来,谎称自己捡了只猫准备养。
傅砚闻仔细端详一番:“这应该是只成年流浪猫,这种猫一般野性比较大,不好养……”
话没说完,系统呲溜翻了个身,把肚皮露出来。
在岛上玩了一周多,苏妤终于觉得无聊了。
手里的鱼食撒下去,池塘里的锦鲤一窝蜂涌过来,在水面翻腾争抢。
苏妤看腻了,把手往傅砚闻面前一伸:“傅砚闻,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傅砚闻自觉的用湿巾替她擦手:“明天。”
第二天一早,飞机准时起飞。
机舱被分隔成一个个小房间,卧室、餐厅、书房等一应俱全,苏妤没睡够,躺在床上补觉。
傅砚闻在一旁陪着:“睡吧,还得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苏妤困倦的点点头:“嗯。”
不过等她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你怎么没叫我?”苏妤乖乖坐着让傅砚闻帮她梳头发。
女孩发质极好,哪怕睡觉被压乱也没有打结,蓬松披在身后,像洋娃娃似的。
“看你睡得太香了。”
私人飞机停在机场,从机场出发到老宅正好能赶上午饭时间。
“老爷子让我带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