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只是给了她几个巴掌,就是活活打死,那都是应该的。”彩云说话掷地有声,再不像从前那般唯唯诺诺。
沈钰鸣敏锐的察觉到有些不对。
但刚才彩云那句"秦夫人",直接将沈钰鸣心里的火给勾了出来。
要说沈钰鸣最介意的事情,当然就是白笑笑已经嫁为人妇这件事,他自己不提,也不像听到别人叫。
所以在没有秦颂在场时,旁人都唤白笑笑一句白姑娘,这也就是从前林淳欢乐意纵着,才会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他这点儿可怜的自尊心。
面对彩云的强硬,沈钰鸣也不好在"忤逆公主"这件事上多说什么,只沉下了脸将白笑笑护在了身后,“我不与你多说。”
“你叫福安出来,今日我定要为笑笑讨个说法。”
彩云闻言,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沈钰鸣一眼。
不得不说,沈钰鸣的确生了一张好皮囊,也难为公主会为他屈尊降贵这些年,一身月白常服笔挺得没有一丝褶皱。
发丝被玉冠高高束起,唇红齿白,剑眉星目,是一副好儿郎的模样。
“你是个什么东西?公主岂是你要见就能见的?”懒得再跟这两人废话,彩云撇了撇嘴,完全无视了沈钰鸣已经黑沉如墨的脸色,“来人,公主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