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2 / 2)

是坚决地说,“你不收下的话,我心里不安。”

“这事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但却救了我的命!”

苏半夏推脱了几次后没有再推脱,主要是她也馋肉了,看到这么大的阉鸡,她都有些走不动了。

“我也不白收你的。”苏半夏应着,“我之前替你把脉时,发现你身体又寒又虚,你来那事儿的时候是不是很痛?”

刘嫂子猛地点头,说:“可不是么。

“我给你开一张调理的方子,你按照方子拿药喝,喝完一个疗程停两天,再喝第二个疗程,一直喝三个疗程。三个疗程之后,宫寒基本消了。”

苏半夏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又说:“你要按时吃药,不按时吃药的话,宫寒不会消,自己受罪不说,还会像现在一样,怀不上孩子。”

她把脉发现,刘嫂子何止是没有生育过孩子,这些年恐怕连孩子都没怀过。

在农村,像刘嫂子这样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还没有小孩,这实属罕见。

刘嫂子一听,颤抖着嘴唇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眼泪簌簌地不断往下落。

“你的意思是说,我好好吃药,是不是就有可能怀上孩子?”过了好一会儿,刘嫂子这才忍住心里的激动,问着。

苏半夏肯定地点点头,说:“一般来说,是没有问题的。你宫寒严重,是不是年轻的时候受过寒?”

刘嫂子擦了一下眼泪,飞快地点点头,说:“我十二岁那一年冬天,有一次回家的时候正好下雨,路太滑,我跌到路旁边的塘里。”

“那会儿可真冷了,自从那以后,我每次来那事都会痛。”

“你按我这个方子来调理。”苏半夏又继续说着,“一般来说,调理过之后不会再有问题。如果还怀不上,那就只能让刘哥去医院检查一下。”

苏半夏看了看刘国庆。

刘国庆赶紧接过话,说:“我们两人都去医院检查过了,我没有什么问题。主要是她宫寒比较严重,这些年来也一直在调理,都好不了。”

“那就没问题了。”苏半夏说着,“你按照我的药方去吃药,停药之后肯定能怀上。”

听到苏半夏那肯定的声音,刘嫂子那好不容易停住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这些年来,为了要个孩子,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药,看过多少个医生,吃了多少苦,但是没有一个医生像苏半夏这样给她肯定的答复。

“别哭,好好调理。肯定会有孩子的。”苏半夏干巴巴地安慰着。

她不适合安慰人。

刘嫂子猛地点头。

“你这里有药吗?有药的话,直接从你这里拿。”刘嫂子说着。

她是一刻也等不到去公社或者县里拿药了。

苏半夏摇头,说:“我这里的药不齐,你直接去公社的药铺上拿,先拿一个疗程。煮的时候放三碗水,煮到只剩一碗水就成了。”

“一般来说,吃一个疗程后就看到效果了。”

刘嫂子只是点头,不住地道谢,临走时,还往苏半夏手里塞了一张大团结。

苏半夏自然是不要的。

送他们两个出门之后,刘国庆这才小声地问着苏半夏,问她不要去公社的高中补习。

“刚才里面的人多,我不好说这话。现在问一下你,你要不要去黄泥塘高中补习?我来之前就跟校长打过招呼了,他说已经满员了,但是去旁听是没有问题的。”

“你要是想去旁听,明天我就过来领你去办手续。”

刘嫂子在旁边补充着:“半夏,这个旁听除了晚上不在学校住宿,其余的跟其它学生一样。”

苏半夏想也不想就摇头,说:“不用了。”

她都购买了课程,一对一课程也购买了不少,没有必要再去旁听了。

刘嫂子急了,她之前打听过苏半夏去找高中复读,高中都满员了,所以一直找不到。

她大哥是公社革委会主任,托了点关系,所以公社校长才同意半夏去旁听。

苏半夏救了他们一命,这是他们能给予苏半夏最大的谢礼了。

“为什么?”刘嫂子急急忙忙地问着,“我们这里离高中不远。你可以在食堂吃饭,晚上也可以不去自习。”

她有些想不通苏半夏为啥不去公社高中旁听,毕竟这么好的机会,若是不抓住,错过就没有了。

“课本的知识点我都复习得差不多了,去不去旁听都一样。你要是真的想谢我的话,给我弄一份公社高中的复习资料,再弄一些试卷,真题或者模拟试卷都行。”

“旁听就不用了。”

刘嫂子和刘国庆见苏半夏态度坚决,便不再劝。

等她送完刘嫂子他们回来,就看到王青樱他们也不复习了,正跟那一只大阉鸡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