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管不顾呢。
“母亲,你骗了我好惨,原来是你和婆母早就在盘算着唐氏的家产,我说怎么每次我一回方家,你就拉着我问起唐氏,还叫我养坏大房姑娘,变着法的作践……”
话说一半,方氏忐忑地看了眼云瓷。
大房的姑娘可不就是云瓷?
云瓷却冲着方氏淡淡一笑“二婶,今日的事儿本宫只要一个前因后果,若和你无关,本宫绝不会追究你。”
听这么说,方氏腰杆子就直起来了,冲着云瓷磕头“多谢皇后娘娘开恩。”
于是方氏根本不顾及方老夫人的眼神,继续大胆发言“当初唐氏即将生产时,婆母带着两个铺子外加一万两银子亲自去了蒋家,求着蒋夫人将大哥给调离京城,还暗地里要给唐氏下药,目的便是要一尸两命,只是院子里严防死守,担心会露出马脚被大哥回来追究,只能另寻他法,这才让唐氏捡回一条命。”
方老夫人眼看着方氏什么都说出口,她的脸色也一寸寸地白了,闭了闭眼,懊恼自己怎么会生养了这么蠢笨如猪的女儿。
她说得越多,皇后的气越多。
又怎么可能真的轻易饶了方氏?
明明只要将这些事推卸到已死了的纳兰老夫人身上,她们再哭一哭,受点责罚,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可偏偏方氏将这个窟窿越挖越大,牵连的人也越来越多。
此时门口去而复返的徽贤公主手里还捧着一摞抄写好的宫规,好巧不巧就将这些话听见了。
她惨白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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