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人人都以为昌妃娘娘病逝后,先祖皇帝也大受打击也跟着去了,实际上是谢昌言那个毒妇临走之前给先祖皇帝和先帝下毒,却只留下一份解药,不得已,先祖皇帝再半年后驾崩。”
江老将军震惊不已:“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云瓷点头:“先帝根本不是谢昌言的亲生孩子,而是抢走了秦贵人的,污蔑秦贵人当年诞下的是个死胎!”
她顿了顿又说:“还有关于长凝郡主的。”
一听到长凝郡主,江老将军立马多了几分精神:“还请皇后娘娘直说。”
“长凝郡主当年是中毒而亡。”云瓷看向了江老将军:“当年长凝郡主怀孕时,你还在战场上厮杀,对方敌不过临安,便收买了谢家,给长凝郡主下毒再将消息放到边关,也是那一杖,老将军从马背上摔下来,差点就死了,等赶回时,长凝郡主已经胎死腹中了。”
那是长凝郡主的第三个孩子,可惜了,没保住。
江老将军惊恐的瞪大眼,呼吸紧促。
“战场上没了老将军的督促,江衢将军作战经验不足,吃了几次败仗,又闻讯母亲死亡,大受打击,一来二去,军心不稳,很快那场战役就输了。”
云瓷指着小谢先生:“谢家通敌叛国,实在该死,为了一己私欲祸害了那么多百姓的性命,如今,还有脸来求情?”
小谢先生没想到云瓷会说的这么清楚,桩桩件件也的确是谢家的手笔,他松垮了肩,坐在地上。
“皇后娘娘又怎么会查到这些?”小谢先生忽然喃喃的问:“既知道,又为何不早点告诉江家,何至于等到今日,若是早点说,说不定江凛在邱丽也不会暴露身份,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
都到了这份上,小谢先生还想着怎么挑拨离间。
江老将军面上也的确满是担忧,懊恼。
“本宫之前只是隐约猜测,证据不足,你猜猜,本宫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
云瓷冲着小谢先生笑。
这一抹笑,让小谢先生背脊发凉,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你审问了长姐?”
云瓷投去了一抹赞许的眼神:“从前只听说小谢先生聪慧无双,今日果然领教了。”
“你!”小谢先生气的浑身颤抖,指着云瓷:“你怎么敢,纳兰云瓷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审问长姐,你不得好死!”
云瓷耸耸肩:“怎么,就允许你们到处欺诈,不许本宫用点手段,本宫忘了告诉你,谢昌言还活着呢,你再敢污蔑本宫一个字,本宫会亲自带着你刨了谢家祖坟,将谢家的祖祖辈辈全都挖出来,挫骨扬灰!”
小谢先生心口猛的起伏,喉间涌出腥甜愣是咬着牙忍下去了。
论威胁人的手段,云瓷敢说第二,谁又敢称第一?
小谢先生看向了江老将军,欲言又止。
云瓷见状,还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带上来!”
话落,两个侍卫拖着谢昌言进门,谢昌言的身上并没有受多少伤,至少看的到的地方还是完好无损的。
只是一副精神打击,崩溃的模样,看见了云瓷后,双腿一软跪下来:“求皇后高抬贵手。”
云瓷下颌扬起:“这话你找错人了。”
谢昌言一愣,转过头看向了江老将军,提了口气:“老将军,是谢家有错,谢家有罪,今日我在宫门口说的句句属实。”
“长姐?”小谢先生慌了:“他们究竟拿什么威胁你了,你告诉我。”
谢昌言闭了闭眼,身子仍颤抖的厉害,许久没有开口,小谢先生怒瞪着云瓷。
“皇后娘娘!”
小谢先生刚要开口就被谢昌言一把捂住了嘴巴,她怒道:“成王败寇愿赌服输,被再做没有意义的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