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自去了柴房。
叫人打开了门,看见五个打扮成小厮模样的人被五花大绑起来。
“给我审,不论用什么法子,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方氏激动道。
“是!”
五人被小厮狠狠折磨,有人抵死不从,愣是不透露一个字。
方氏暗暗着急,照这么审下去,人都快被打死了。
“夫人,又抓到几个。”小厮来报。
方氏道:“堵着嘴关起来,一会儿再审问。”
整整一天抓到了二十几人,即便如此西北院的人也没有离开展家。
这二十个人被拖到了最东南边私底下悄悄严刑拷打审问。
折腾完天都黑了,方氏眼皮跳了跳,派了许多人守在门口才敢睡下。
“夫人,西北院那边为何不肯离开?”丫鬟好奇地问。
方氏道:“许是怕死吧,离开这道门,又有多少人盯着呢。”
“那会不会有人来救援?”
方氏沉默了,摇摇头:“这就不是咱们考虑得了,拖延一段时间再说吧。”
就算邱丽帝在临安的消息传开,没人有证据,也只是邱丽的一面之词。
除非还要大张旗鼓地从邱丽出发弄来马车,造成邱丽帝刚来临安的假象。
只有这样,邱丽才能正大光明地给临安施压。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能想明白,皇后也一定能想明白。
现在对于双方而言,就是时间问题。
“夫人,大人醒了。”丫鬟来报。
方氏才刚躺下,没好气地说:“不是有蕴朱伺候着?”
“大人醒来执意要去西北院看,县主根本拦不住。”
一听西北院,方氏没了睡意,蹭地站起身套上了衣服朝着外头走。
“真是一刻也不消停!”
话是这么说,可见了展凌后,方氏收敛了不少。
听着展凌大骂管家,又听玉婉姨娘哭啼啼的说起白日经过。
展凌气的快晕过去了。
“胡闹,简直太胡闹了。西北院是我请来的客人,你怎么敢这般作践,你可知对方是谁?”展凌怒指着方氏问。
方氏面色坦然,故作不知地问:“我还真不知道是谁,还请大哥说个明白。”
“你!”展凌怒了,话到嘴边硬是不敢说。
方氏挑眉:“大哥的伤还没好,大夫可是说要好好休养才有机会痊愈,否则以后连马都骑不了。”
展凌闻言吓得重新坐了下来,看了看自己的腿,想着马蹄差点儿踩在心口位置,便觉得后怕。
他明明都已经驯服了马,结果身子却不能动弹,直挺挺地摔下马背。
这一切就像是个梦一样。
“二弟呢,去把二弟喊来!”
展凌懒得和方氏解释,跟展缊说,肯定能护着西北院。
方氏不紧不慢地解释:“夫君去了何处我也不知道,已经派人去寻了。”
这话,展凌就信一半,对着身边小厮使了个眼色。
小厮立马离开了,方氏瞧见了也当作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