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被划入乙组,即使心知杨金远的未安好心,仍展开了《流星蝴蝶剑》,冲向阿尔山,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流星蝴蝶剑》不仅剑法变幻莫测,身法也极为灵巧,与轻盈的萃星剑相得益彰。
长剑宛若灵蛇般吐纳,穿刺、劈砍、横扫、斩击,变化无穷,剑尖犹如狡猾的毒蛇,隐忍待机,一旦阿尔山锤法露出破绽,便疾如闪电般斩出,给予致命一击。
阿尔山虽以一敌众,双锤宛若不透风之墙,却在《流星蝴蝶剑》的狂风怒涛之中显得狼狈不堪。
身上不断累积伤痕,虽非致命,却足以动摇其内心的雄壮山岳。
局势逐渐转向吉兆之际,陈玄心头却突生寒霜——他发现己方战士接连稀少,转眼间,仅余他与阿旺、皮蛋三人矗立战场。
他心中涌起不祥之感,下意识探望杨金远,只见对方目光如刀,嘴角勾着一抹不祥的暗笑。
战场上的人数急剧减少,使得阿尔山的战压骤减,他发出怒吼,如猛兽般扑向陈玄。
前一刻,被陈玄剑尖刺出的伤口使他愤怒如炸。
此刻,他以血还血的决心升腾心头!
而在另一边,杨金远领着近三十人对抗阿拉善,竟不断后撤,退得井然有序,宛如事先设计好的棋局。
阿拉善杀意昂扬,见猎心喜,对杨金远的退让毫不罢手,追击之声震天响。
战场瞬息分割为两处——阿尔山与陈玄、阿旺及皮蛋三人的厮杀,以及阿拉善独自追逐杨金远及其人马的激战。
好在陈玄有系统提示,早已做好心理准备。
这杨金远的还真是狡诈阴狠,不仅打算利用阿尔山之手铲除自己,还有他身边二人。
阿尔山挥舞的流星锤,重若千钧,每一击均带着毁灭之力,陈玄只得依靠《流星蝴蝶剑》的矫健身法,如幻影般穿梭,寻找破绽之机。
阿尔山心中仅存的念头,便是以双锤粉碎陈玄的头颅,对于阿旺和皮蛋,则视若无睹。
阿旺眼见形势不妙,忍不住出声:“好家伙,我们的队伍怎的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这战术也太古怪了吧?”
陈玄在躲避一记沉重的锤击后,气喘吁吁地回答:“杨金远这是拿刀杀人的伎俩,你们快撤,我来对付这肉山!”
阿旺怒骂一声,义愤填膺:“我可看清了,清帮的兄弟情义也不过如此,老子竟然瞎了眼!”
皮蛋一直沉默,此刻冷声道:“陈兄,你主攻,我助你一臂之力!”
陈玄对皮蛋投去感激的眼神,随即露出一抹笑容:“好!来一次豪赌吧!”
阿旺闻言,迟疑问道:“三个人对付他一人,咱们有胜算吗?这家伙的双锤太可怕了!我的剑都快要报废了,这可是父亲传给我的遗物啊!可恶的胖子!”
陈玄断然说道:“阿旺,你先走!”
阿旺瞪大了双眼,义正言辞地反驳:“你把我当成什么人?若我弃你们而去,与那些卑鄙小人有何异?在江湖上行走,若无义气,何异于畜生!”
皮蛋打断了他的话:“闭嘴!”
阿尔山听得也是不耐烦,突然改变攻击路线,流星锤如流星坠地般直冲阿旺头顶。
阿旺正滔滔不绝,见流星锤来袭,顿时心惊胆战,手足无措地挥剑试图招架。
陈玄见状,身形疾闪如风,剑尖直刺阿尔山的手腕,迫使对方立刻收锤,才勉强救下了阿旺一命。
刚才的一幕,若非及时,阿旺必死无疑!
流星锤威力巨大,以他的武功,如何能挡得住此等猛攻?
阿旺轻声呐喊:“直娘贼的!陈兄,你是我阿旺的救星啊,此恩此德,铭记心间。猪头,我阿旺与你誓不两立!”
言语犹如利箭,阿旺的怒骂几乎要把天穹都刺破,他所运用的排比如波涛汹涌,明喻与暗喻宛若暗流涌动,讽刺之声锋利如刀,每一句话都充满了不屈的力量。
阿尔山气急败坏,怒不可遏,将狂暴的怒火全数倾泻向了阿旺,那架势宛如要将他踏入尘土。
陈玄所使用的三十六路流星蝴蝶剑,以攻为守,犹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势是其最佳的防御。
事实上,阿尔山的猛攻反而成了陈玄的屏障,将他的剑法威力限制于无形之中。
然而,阿尔山在此刻犯下了致命的错误,他弃陈玄而去追击阿旺,自误了大计。
陈玄将体内沸腾的龙象般若功真气运转周身,仿如腾龙出海,他的剑法陡然间爆发出惊人的威力。
剑锋之下,寒芒翻涌,他的身影宛如幽灵般在阿尔山的四周忽隐忽现,上、下、中、左、右,每一个方位都是他进攻的阵地。
阿尔山被困于这无尽的寒芒之中,如同陷入了一场永冻之境,无法分辨真假,想要回收武器全力防守,却早已失去了先机。
只听得一声轻响,“噗嗤”,陈玄的剑犹如毒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