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此话何意?”
“我是这家店的老板,你可以叫我何老板。”
男子不紧不慢的自我介绍起来。
“你方才为何说我要出些钱财呢?”
陈玄不解的询问。
那老板贼兮兮的笑了起来。
“方才您和那几人的打斗一共损坏了我饭店三张桌子,五把椅子,另外一些餐具不计其数,虽然公子你是行侠仗义,但是却也不能不赔偿吧!”
那女孩急忙解释起来。
“那些桌椅是刚才柳公子家的家丁砸坏的,与这位公子并无关系啊!”
“呵呵,我不管,眼下,只有这位兄弟在这里,我自然要找他!”
何老板似乎笃定了陈玄是个冤大头一般。
开玩笑,那柳家自己可招惹不起。
这小子不过就是有一身的力气,他可不怕。
“你们当真是见人下菜碟啊!佩服佩服!”
陈玄却不骄不躁,只是竖起了大拇指。
何老板面色一怔,有些尴尬,但是仍旧悻悻地:“钉是钉铆是铆,咱们啊,一码归一码!”
“好一句一码归一码,既然如此,你这黑店不开也罢!”
说罢,陈玄目露狠色,当即作势要砸了这里。
这何老板却似乎早有准备。
“来人!清场!”
一时间,数十名壮汉从四面八方而来,直接将陈玄团团围住。
那女孩和她的母亲此时瑟瑟发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家大人在雅间吃饭,你要清场?”
一道淡漠的声音自楼上传来。
陈玄抬眼望去,只见一名青衣男子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睥睨着何老板。
何老板立马吓得冷汗直流。
“啊!怎么今日大人在啊!实在抱歉,小人打扰了那位的雅兴!”
说罢,立马让其他人散去,一脸讪笑的开始赔礼道歉。
陈玄觉察到事态的终结,感到了一丝索然无味,便打算踏上回家的路途。
他体内流淌的酒精让他略感头重脚轻,步履蹒跚,内心暗自下决心,他日宜饮酒更为节制。
然而,陈玄刚欲起身,那身着青衫的男子突然开口道:“这位兄台,吾家主上特地邀请您登楼共叙。”
在半梦半醒之间,陈玄斜眼审视来人,吐字不清地问:“贵主何人?”
青衣男子淡然一笑,如泉水流淌的声音平和道:“兄台勿需心生畏惧,吾家主人只愿与你畅谈片刻。”
陈玄挥了挥手,豪气冲天,道:“害怕?开什么玩笑,领路吧!”
他跟随青衣男子来到楼上的雅间,只见一位锦衣老者正端坐其中,岁数约莫六旬,气度非凡,威仪逼人。
感受到眼前这位的非凡,陈玄的酒意竟似被震慑得减了半分。
老者对陈玄露出和蔼的笑容,言道:“年轻人,能否与老夫共酌几盏?”
陈玄心中虽然酒意朦胧,但仍保持着一份清醒,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回应道:“晚辈岂敢不从。”
酒过三巡后,老者颔首赞叹:“小友刚才的出手,让人佩服啊。老夫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小友的恩师为何人?”
陈玄微微错愕,原来这位老者早已暗中观察。
他脑海中急转,若说出真相,恐怕对方不会轻信,于是顺口编出,“家师名为傅红雪,只是怕世人罕知。”
武侠小说里的人物,你总不可能知道吧!
老者听闻,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歉意,“傅红雪?老夫孤陋寡闻,未曾耳闻此名。若方便,小友可否为老夫引见?”
陈玄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一分悲戚,“家师已经飘然离世。”
老者不禁叹息,言中带着遗憾,“如此英才,实在是天妒英才……敢问小友,贵师属于何方宗派?”
陈玄心知此次若能引起老者的重视,对己未来或许大有裨益,于是抬头挺胸,语气中带着一份自傲。
“家师生前只收我一人为徒,未曾明言门派归属。但每逢重阳佳节,师傅必祭奠鬼谷先生,故推测,鬼谷应是吾等祖师爷。”
老者的双眼顿时闪过一抹精光,他急切地问道:“鬼谷派?小友,尊师平时传授了你哪些学问?”
陈玄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怅然,“家师学识渊博,涵盖天文地理、政治农事,纵横捭阖、权谋筹划,无一不精。只恨师傅仙逝过早,弟子学得只是皮毛罢了。”
老者好奇追问:“那么,小友对于边疆蛮夷的种种,又有何见解?”
陈玄神色一沉,故作神秘,已察觉眼前老者绝非凡响,这是难得的施展才华之机。
他凭借前世今生的记忆,慷慨陈词,讲述了一番对待蛮夷的高见。
老者聆听后,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