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上把罪全都揽到自己身上。”楚依
依回府里时打听过,府内之人对外面的情况只知道一个大概。
她就凭这点,随便胡诌了几句诓骗季宛如。
“……父亲认罪,是为免谋逆大罪落到楚锦珏身上,因为丹书铁卷救不了谋逆的人。”楚依依试探着看向季宛如。
“丹书铁卷……对,对对对!”季宛如好似想起什么,绝望中透出一抹宽慰,“若真国公府遭难,至少大夫人跟两位公子能活,也好……”
听到这句话,楚依依眸色骤暗。
她强忍戾气,“母亲可知嫡母的丹书铁卷在哪里?”
听到这句话,季宛如立时警觉的看过来,眼神里的防备简直不要太明显。
“母亲不信我?”楚依依红了眼眶。
季宛如太清楚自己女儿的行事作派跟心机城府,她是不信。
看出季宛如仍有防备,楚依依眼泪哗啦掉下来,“我平日里是讨厌嫡母,讨厌楚晏,可楚锦珏视我为亲姐,父亲待我如掌上明珠,说到底,我们是一家人,我再没良心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落井下石!”
“那你为什么要问这个?”季宛如搁下饭碗,狐疑道。
“是父亲!”
楚依依抹了眼泪,“我离开国公府之后去刑部大牢看了父亲,父亲的意思是,那些夜鹰的目标是整个国公府,他们在知道丹书铁卷之后定会打它的主意,断了国公府的后路!父亲叫我告诉嫡母,原本藏丹书铁卷的地方很有可能暴露了,务必换另一个地方,
可是……”
见女儿欲言又止,季宛如猜出大概,“你与夫人说了,夫人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