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
“此话怎讲?”御九渊寒声道。
“彩衣,你只管把知道的事全都说出来,不用怕,你是证人,无罪。”裴冽说话时看了眼旁边的御九渊。
御九渊冷笑,“裴大人觉得我凶?”
“靖王一直都很凶。”
堂前,彩衣双膝跪地,“回大人,我与阮岚姐姐是儿时玩伴,对她特别了解,阮岚姐姐性格像极了男孩子,说话做事都大大咧咧,再回村子的时候就变得特别温柔了。”
此话一出,连陈荣都有些无语,“性格是可以变的,这不能作为证据。”
裴冽没理他,“还有么?”
“阮岚姐姐左侧颈间有枚黑痣,她没有。”彩衣又道。
萧瑾身侧,阮岚心下陡寒,须臾走到彩衣身边蹲下身,“你说你是我儿时玩伴?”
“是。”彩衣虽然怯怯,但也重重点头。
“可我不记得你。”阮岚起身,“裴大人,我不知道你从何处找来的这个人,但我很肯定,我对她没有任何印象。”
“不重要,她对你有印象就可以了。”
御九渊听到这样的话,气笑了,“裴大人,你这话未免忒不严谨!”
“案情存疑,被告不能放。”裴冽也没指望彩衣真能说出个所以然,毕竟路上能问的他都问了,除了黑痣,没有任何可以采纳的证据。
御九渊瞧了眼陈荣。
陈荣是五皇子的人,这话他怎么好开口,“下官全凭两位作主。”
裴冽扫过去一眼,“皇
上命陈大人为副审,大人明目张胆推卸职责,轻则渎职,重则恐有欺君之嫌。”
“下官以为被告暂不能放!”事关己,陈荣从不含糊。
案子审到这里再无证据可审,御九渊敲响惊堂木,包括萧瑾跟阮岚在内,五人怎么从大牢出来,又怎么被送回去。
唯一不同的是,回程时楚锦珏与岳锋不在一辆囚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