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双手倒像是被封了穴道一样怎么都抬不起来。
“那阮岚到底是不是梁国细作?”陶若南忽的抬头,这个问题她已经想了很久。
楚世远收敛心神,轻轻吁了口气,“她若是,珏儿也不算冤告,她若不是……”
“她若不是,珏儿会如何?”
见楚世远犹豫,陶若南突然拉住他,神情紧张,“会被判罪?”
看着紧紧拉住自己的手,楚世远一时动容,另一只手叩在陶若南手背上,“你放心,珏儿不是故意为之,我不会让他受这种无妄之灾。”
“可是……”
砰!
马车突然一震!
楚世远还没问,便听车夫慌张开口,“国公爷,出……出事了!”
车帘掀起,楚世远自里面走出来便见一个老叟蜷缩在马蹄下,样子十分痛苦。
车夫赶忙解释,“这老头儿走路一瘸一拐,不知怎么的就倒了!”
他点头示意车夫靠到旁边,自行走到马蹄前,“老人家?”
老叟听到声音,蜷缩的身子在马蹄前挪蹭两下,满是褶皱的脸看向眼前这位大齐的柱国公。
与他挂在自己房间的画像不同,楚世远也老了。
“疼……”
老叟捂着肚子,呻吟出声。
楚世远粗略打量眼前老者,银发白须皆是灰尘,脸色暗沉,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葫芦顶上的木塞被污渍包裹黑乎乎的看着极为恶心。
老叟张嘴一团酒气,他皱了下眉,而后自袖兜里掏出一个银锭子,“老人家,下次
走路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