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老者的父亲采到此药,一眼认出来这药的不凡。
在晴天把药放在骄阳下爆晒,一晒就是半年。
后来父亲拿着宝药到城里变卖,不想对方出价太低,自己父亲不愿意,对方竟要强买强卖。父亲被追杀,一路靠着采药人的本领在山中奔逃。
当初自己年幼,只记得父让自己抱着木盒跑到自己干爹家才逃过一劫。
如今,一晃当初的孩童成了老头,老头也是采了一辈子药,可到现在老头也认不出这是什么药。
现在,老头过上了好日子。可他总不能忘记父亲当时跟自己诀别的一幕一幕。
为了弄清楚,这盒子中到底是什么东西,老头拖着行将就木的身体,来到御草堂。
前台姑娘看着老者执着的眼神,看着木盒也知道不是凡品。
于是就来到御草堂的一处沙发前,沙发两侧坐着一男一女。
女的穿着一袭红裙,相貌美丽,身材苗条,嘴角总是挂着微笑,在不停的捣弄手机,看起来青春洋溢。
而男的长的也是英俊,只是有着鹰钩鼻子,显得有些阴险。
女孩就是周夕月,周夕月陪爷爷周家老爷子周南山来瞧病。来到的南岭第一名医华云生的御草堂,此时华云生正在给周南山针灸。
而作为周家小公主,周夕月自然得有人接待,所以华云生的首徒,何田飞就来接待周夕月。
话说这个何田飞也是了不得,年纪轻轻,在南崚医药界已经是大名鼎鼎。
华云生对自己这个得意门生有过这样的批语:盛世神医之才。
由此可见,华云生对何田飞多么看中,也能看出何田飞确实天赋惊人。
何田飞很喜欢接待周夕月,他喜欢周夕月很久了,一直追求着周夕月。
周夕月在看着手机好玩的段子,何田飞则在旁不停的插科打诨,想跟周夕月套近乎。周夕月因为礼貌,不得不偶尔敷衍应付几句。
这时,前台跑过来说有人要出“大药”。何田飞虽然不悦跟周夕月的相处被打扰,可转念一想能在周夕月面前显示自己的专业能力也不错。
于是,就让工作人员把老者领了过来。
工作人员走到老者面前,也替老者开心,说:“老先生,这次我们华馆主的首徒何田飞要亲自给您鉴定。”
老者苍老的脸上顿时布满微笑:“哈哈,好,那感情好。何田飞先生一定认得。”老人此时对宝药的来历已经变成夙愿。得知鼎鼎有名的何田飞亲自鉴定,也是激动不已。
看着抱着盒子走到何田飞面前,小心翼翼的打开古朴木盒。
老人的手颤颤巍巍,不知是因为身体不佳,还是激动的。
终于,木盒打开,一股幽香扑鼻而来。
何田飞也一脸认真的,靠近木盒。
只见木盒里放着一株晒干的枯萎花朵。花径上有几根红色线条时隐时现。
何田飞眉头紧皱,周夕月一脸好奇也跟着瞧了起来,老者也是一脸凝重。
忽然,何田飞面容放松,微微摇头,轻笑着说:“老人家,恐怕搞错了。这不是什么大药,盒中花的独特幽香和根茎的红色线条,如果我没猜错。它就是大名鼎鼎的幽兰花。可惜幽兰花虽然少见,可这花珍贵之处只在香气,相传古时候妃子们最喜欢的就是幽兰花熏出来的香囊,可它毫无药用价值,而且东南沿海此花偏多,老先生恐怕跑错了地方。”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父亲当初因为它,而被人追杀。不是宝药为什么当初那些人要强买,我父亲因它而死。何先生,请你再看看!”看者不愿相信,请求何田飞再看看。
岂料何田飞一声冷哼,说:“哼,老头,我念你年纪老迈,不跟你一般计较。想不到你行骗竟跑到了御草堂的头上。相传上个世纪有一人精心调制幽兰花,再晒干,配上香料,谎称是大补灵药,在蓝元市卖出天价。恐怕那个人就是你父亲吧,想不到你子承父业居然把行骗的目标定到了我御草堂。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识相的快滚吧!”
何田飞一番话说完,自觉非常犀利。看着眼前恍然大悟的周夕月,一阵得意。
老者却面如死灰,如同父母不相信自己孩子不如人家。孩子也不愿相信自己父母是骗子。
“对不起了,老先生还是请吧。”工作人员无奈,看着老者失落的脸庞于心不忍,却只能请他离开。
“慢着!老先生,那花,能否拿给我看看。”忽然一声,传来了一个少年声音。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给父亲抓药的司无涯。
“无涯哥哥!”周夕月看见司无涯,瞬间把手机丢在一旁,跑到司无涯身边。显得很是激动。
“无涯哥哥,你是来看我的吗?”周夕月一脸期待的问着。
“额……那个,我是来给我父亲抓药的。”司无涯每次都不忍看到周夕月失落的表情,可是无奈自己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