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死我了,快让我暖和暖和。”
格子言被冷空气冰得一个激灵,“冷。”
一个字就让匡放松开了手。
夏娅跟在后边进来,“老李还说开年后开运动会,这么冷,开屁啊。”
格子言放下手里的书,给她和匡放每人倒了一杯热水,“你们去哪儿了?”
“去给我爸打了个杂。”匡放体温高,进来一会儿就觉得热,脱了羽绒服,想起什么似的,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我和夏娅每人五百劳务费,分你一百。”
他拍了一百块到茶几上。
“……”
“嫌少?”匡放又拍了两张,见格子言没动静,他把手里剩下的都给格子言了,“都给你。”
格子言靠着柜子,“我要你的钱做什么?”
匡放哪知道格子言要他的钱做什么,他就是想给格子言钱。
“不要算了。”匡放把五百块卷起来揣回到自己口袋里,接着一扭头,撞上皱眉看着他的夏娅,他淡然地把目光放到茶几上那杯冒着热气的水上边。
夏娅张口正要说什么,眼前一下陷入漆黑。
“我去,什么情况?”
片刻过后,他们才借着窗外的天光勉强看清室内的情况。
格子言低头察看着手机,他淡定得跟新闻播报员似的,“电路检修,快的话三个小时,慢的话,明天。”他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不太好看,暖气的余热坚持几个小时没问题,坚持到明天肯定不行。
“啊,”夏娅往沙发上一滚,“我还想在公主家里睡呢。”她在格子言家已经拥有了一张次卧里的单人床。
匡放只有在这种谁也看不清谁的时候,才敢把目光肆无忌惮地放在格子言身上。
他觉得这种感觉真他妈的奇妙,明明小时候还一块儿睡过,谁人不知道他跟格子言是好兄弟?现在他居然会因为和对方对视而感到心虚,虽然更多的是心跳加速。
但知道这种迹象不对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夏娅的叽叽呱呱已经被匡放完全屏蔽,匡放恨不得把自己毕生的注意力全砸在此时此刻。
家里暖气够足,所以格子言穿得很单薄,一件白色的薄长衫,腰线被勾勒得若隐若现,上衣虽然宽松,但却也丝毫没用影响格子言优越的比例,他背靠着柜子,所以腿微微曲着,手机屏幕的光投射到眼睑、鼻尖、唇峰……
匡放觉得渴,干渴,一杯热水倒进喉管里,火上浇油一般把他浑身的血液直接给煮沸了。
匡放大刀阔斧劈着腿的坐姿,悄无声息变得含蓄,同时把毛衣往下扯了一截,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