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
随着一通嚷嚷,张文雕被人迅速排到了后院,老百姓中又发出了一阵的欢呼!
“果然是青天大老爷,打自己的师爷都下死手,这绝对是大公无私呀!”
“我看谁还敢说官官相护,咱们可是亲眼看到的,县令大人一个劲儿地说要打重些,这才是好官啊!”
甭管现在彩虹螺圈屁放得多好听,黄炳文也没心思了,转过头低声问道:“蔡老五,人怎么这样了?”
蔡老五活到这把岁数,那绝对是人情练达,恭恭敬敬地说道:“回大人,这个板子打得有轻重,可是挨揍的能力却各不相同。”
“师爷少年时练习拳脚,因为不得法受了内伤,是经不得打的。所以我刚才下手特轻,就是这个道理。”
“可是…这帮刁民一个劲地鼓噪,大人又连声催促我下手重些,不得已就加了点力道,但大人也看到了,实在没有多重。”
蔡老五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师爷身有隐疾,便是大人法外开恩,但终究难逃一劫呀…”
这番话把黄炳文怼得是哑口无言,呆了半晌,恨恨地一跺脚。
“罢了,不关你事,是师爷命里难逃这个劫数,这帮刁民,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真他妈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