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灵儿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卫青拧着眉，看着灵儿的目光越发的幽深。

灵儿当真与以前不一样了，但究竟哪里不一样，她一时间又说不好。

毕竟是个穿越者，想事情的角度完全与别人的不一样。

卫青率先想到的就是灵儿会不会也跟自己一样是个穿越者？

但，这几天，她无论怎么试探，灵儿都没有任何一点儿的破绽。

要么就是她确实不知道，要么就是她隐藏的极好，甚至能够骗得过她这个穿越者。

待到宫宴结束，卫青跟着灵儿去了公主殿。

打从灵儿醒来，便不曾跟他们一同宿在凤仪宫，单从这一点，卫青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灵儿！”屏退了众人，卫青选择了单刀直入，眸光咄咄的逼视着灵儿。

灵儿心下一突，眼睛快速转了转，该不会因为刚刚的那首诗，所以，她这如同仙子一般的母后察觉到了什么吧？

“母后，你怎么了？”

依旧还是这样一张小巧可爱的脸孔，但眼神，还有语气都与以前的灵儿不一样。

“你到底是谁？”卫青一字一顿，语速很慢，但气势却极其迫人。

灵儿心下紧张不已，她咬咬唇，“母后，你生气了？”

“你实话实说！”卫青向前数步。

她的身影全部笼在灵儿的身上，灵儿看着她，突然跪了下去。

卫青心下一突，“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