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无视掉众人的震惊目光,起身进了自己的院子。
很快,她便罗列了十几条规矩,并让人抄写下来,送到了各个院子。
一众人看着这些很是苛刻的规矩,全都一脸愁苦。
不仅要背下来,还要倒背如流,这简直就是变着法子的刁难嘛!
有些女子当下便将那张纸揉皱,丢到了一旁。
她们可是那些朝臣送给右丞相的,既然右丞相将她们留下来了,那么,也就不会慢待了她们。
听着各个院子的情况,蝶儿此时心情极好,她看着院子里的那些开的正娇艳的花,勾了下嘴角。
她没有卫青那么多的大智慧,但是,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学也能学会几招。
既然她们现在不听话,那么,自然也就给了她出手教训她们的机会。
天色一点点的暗下来,蝶儿用过了晚膳后,去了浴房,沐浴之后,早早睡下。
陈诚今天心情糟糕透顶,有朝臣邀他一同去喝花酒,均被他推掉。
刚刚进了右丞相府,便听管家说蝶儿回来了,他激动不已,脚步匆匆的去了蝶儿的院子。
“蝶儿!”
蝶儿抬眸,没有丝毫温度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又挪到了棋盘上。
经过数日的练习,她现在可说是五子棋当中的高手。
陈诚瞄了一眼棋盘,手指捏了一粒白子,就要落下,却是被她横过去的一眼吓得只能将棋子又丢到棋盒里。
蝶儿拿起白子,落在刚刚陈诚想要落子的地方。
陈诚扯了扯嘴角,“蝶儿,你别这样了,好不好?”
“你不忙吗?”蝶儿喝问。
陈诚微诧,心道:她什么意思啊!
“陈诚,该忙什么忙什么,既然你有你的苦衷,那么,作为你的妻子,我也只能在后边帮你善后了!”
话说的云里雾里,陈诚“啊”了一声。
蝶儿眉眼一凛,“别在这里碍眼。”
陈诚眨了眨眼睛,“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想知道?”蝶儿落子后,眸光深邃如墨,“我偏不告诉你!”
陈诚的一颗心就好像坐过山车,一会儿提了起来,一会儿又猛地落了下去。
“好蝶儿!”
蝶儿抓了一把棋子,毫不客气的塞进了陈诚的嘴里。
虽然陈诚已经反应极为迅速,紧闭嘴巴,但还是有棋子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陈诚将棋子吐出去,怨恼委屈的看着蝶儿。
“明天你就知道了,现在,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
陈诚想要拥抱她一下,却被蝶儿推开。
“行吧,行吧!”陈诚一脸悻悻。
翌日一早,蝶儿便让人去各个院子通知,一盏茶时间,所有人都必须出现在院子里,否则,后果自负!
这些女子此时才刚刚起来,有的还没有梳洗,听说蝶儿只给她们一盏茶时间,全都变了脸色。
“就算是在军营里,也没有这般苛刻啊!”
“我这张脸不涂脂抹粉的,根本就不能出去见人!”
……
蝶儿勾着嘴角,听着通禀,一字一顿的说道:“现在倒计时。”
有人陆续出现在院子里,用“蓬头垢面”来形容也不为过。还有些人,连绣花鞋都穿错了。
蝶儿端着茶杯,慢慢浅啜了一口。
众人都低垂着头,依旧还是大气不敢喘一下。
时间一到,蝶儿命人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还有两人没有来,她嘴角竟是绽出了一抹浅淡的笑容。只是,若细看,不难看出那笑并不达眼底,让人看了有种胆战心寒的感觉。
“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蝶儿曼声问。
“回禀夫人,有一人是还没有打扮好,还有一人还在睡着呢!”
蝶儿轻呵一声,“来人!”
这两个字几乎是自齿缝间挤出来的,气势迫人。
很快,便有孔武有力的侍卫出现在面前,“夫人有何吩咐?”
“将这两个人给我带到院子里来!”
“夫人,这样会不会不好?”管家问了一句。
毕竟是其他朝臣送给右丞相的,如果闹出了什么事情来,只怕是会影响到右丞相的仕途。
蝶儿半眯着眼睛,眸光一点点的冷下去。
管家轻咳一声,不敢跟蝶儿的目光对视。
很快,侍卫们便将这两只出头鸟给连拖带拽的带到了院子里来。
两人如同麻袋般被丢在地上,有一人的掌心还擦破了皮。
“夫人,你这样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
“对,就是河东狮!难怪迟迟怀不上孩子,就是报应。”
……
两个人一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