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摔,胸口红了一大片,再加上墨棋那一拳,这胸口便伤的极重。
墨棋动作娴熟的将药酒倒在手上,搓了搓,“躺下!”
“我自己也可以的。”魏莱还在坚持。
墨棋眉眼一凛,“闭嘴!”
两个字,将魏莱吓得噤声不敢言语。
墨棋将搓热的掌心覆在魏莱的胸口处,慢慢的推着,试图将淤青给推开。
看着魏莱咬着牙齿,额头上沁满了汗水,活脱脱一副受刑的样儿,墨棋散了力道,“很疼吗?”
魏莱摇头。
“说话!”
“我紧张!”
“紧张?”
“就是我……”魏莱坐起来,“我要是帮你揉胸口,你会不会紧张?”
一句正正经经的话听在墨棋的耳中那就是不正经,非常的不正经。
“你有病是不是?”
“不是!就是想要告诉你,我现在很紧张,是紧张的头上冒汗!”
墨棋先是怔忪了一下,继而嘴角浮上淡淡的笑容。
“我自己来。”魏莱拿过她手中的药酒。
墨棋将他推倒,“闭上眼睛,什么都别想,放松!”
魏莱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双拳攥紧。
揉开了胸口处的淤血后,墨棋找了一件衣裳搭在他的身上,“睡吧。”
“等下。”魏莱唤住墨棋。
“还想做什么?”
“你拉开柜门,里边有个小木盒。”
墨棋按着他说的,打开柜门,拿出了那个小木盒,捧到他的面前,“这里边装了什么?”
“自己打开看。”
墨棋犹豫了片刻,打开了木盒,当一栋小小的木屋出现在眼前时,她双眼圆瞪,“这是你做的?”
“门也可以打开,你好好看看,我眯一会儿。”
墨棋深深看了眼这个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心口涌上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