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求放过!”
情急之下,卫青竟是直接就唤了萧清乾“老公”。
萧清乾自然不明白老公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是在骂他老了,是老公公。
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危险的气息,卫青艰涩的吞了口口水,“不是那个老公公,老头的意思。”
他眸光深邃,猛地钳住了她的下巴,“嗯?”
卫青心弦狠狠一抖,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老公是夫君的意思。”
萧清乾将信将疑,研判的盯着她写满“真诚”的眼眸,“那娘子怎么说?”
“老婆!”
萧清乾觉得这称呼着实新奇,低低的笑了笑,在她耳畔沉腔磁调的唤了一声,“老婆。”
温热的呼吸拂在她敏感的耳唇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宛若电流一般。
“别撩我!”卫青严词厉色的警告。
萧清乾笑,“时辰不早,早些休息。”
卫青“嗯”了声,却没有要上岸的意思。
萧清乾扭头看了她一眼,“不上来?”
“我累!”
他看着这样不知羞耻的小女人,眼中满满的都是宠溺,重又进了浴池,抱着她上了岸。
怎料……
原本嚷嚷着“累”的小女人,直接将他推进了浴池之中。
巨大的水花溅在了岸上,卫青指着水中狼狈至极的萧清乾,笑的肚子痛。
萧清乾擦了把脸上的水珠,看着卫青,眸中多了几许的危险。
在他向着自己飞掠而来的时候,卫青急忙奔出寝殿。
然,她的速度怎能快的过萧清乾?
被他困在怀中,她心若鹿撞。
折腾了一会儿,萧清乾帮她绞干了头发之后,拥着她沉沉睡去。
翌日,管家开始准备蝶儿跟陈诚的婚事,因为之前已经让管家留意过院子,所以,这一次,一切准备的都非常迅速。
在蝶儿准备出嫁的前天,卫青与蝶儿说了好多话,还说以后她可以来王府跟她说话聊天,以后她们就以姐妹相称。
蝶儿只以为卫青是嫌弃自己了,黑着一张脸,怎么都不吭声。
卫青捏了一下蝶儿的鼻子,“臭丫头,你是不是真的听不懂好赖话?”
蝶儿皱眉,“大小姐这分明就是嫌弃奴婢了!”
她很是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我若是嫌弃你了,怎么可能会央着父亲认你做义女?”
闻言,蝶儿一脸懵。
眼见着马车就要行到丞相府,卫青怒其不争的戳了一下蝶儿的额头,“臭丫头,这是什么表情?”
蝶儿登时红了眼圈,水雾模糊了视线。
“大小姐……”
“好了。”卫青抬手帮蝶儿擦去脸上的泪珠,“我说过,你我虽然主仆相称,但是,我一直将你当成妹妹。为了让陈诚对你一心一意,我便央着父亲一定要认你做义女。”
“可大小姐,奴婢……”
蝶儿的话没有说完,便被卫青竖指点住了唇瓣,“不许再自称‘奴婢’。”
其实,这是卫青最最讨厌的字眼。
这人都是平等的,什么奴才,奴婢的,听着就不怕折寿?
蝶儿含泪,重重点头。
到了丞相府,卫丞相带着蝶儿入了卫家宗祠。
当蝶儿跪在蒲团之上时,感觉呼吸都有些不真实。
卫丞相语重心长的道:“蝶儿,你在我卫家成长至今,我也早已经将你当成了自己的半个女儿,既然这一次青儿执意要我认你当义女,那么,你以后便是我卫家第二个女儿!”
蝶儿赶忙磕头,“父亲”二字明明已经在嘴边了,可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因为着急,因为慌乱,蝶儿急的快要哭了。
看着蝶儿这表情,卫青忍俊不禁的握着她的肩膀,“别着急,肯定会唤出来的。”
蝶儿含着泪水重重点头,声音哽咽的唤了卫丞相一声“父亲”。
卫丞相给了蝶儿一份丰厚的认亲礼,还给蝶儿准备了丰厚的嫁妆。
蝶儿哭成了泪人,一直冲卫丞相和卫青磕头。
“别磕了,你看看这额头,都要破了!”卫青急忙遏止住她。
蝶儿胡乱擦了把泪水,“父亲,姐姐,奴……不,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们!”
“噗嗤”一声,卫青笑出了声,“我可不用你孝顺,你过得幸福就好。至于父亲……”
卫青扭头看了眼笑的一脸慈祥的卫丞相,“你好好帮我孝敬父亲就是了。”
蝶儿与卫丞相都听出了她这话语之中的不舍之意,二人相视一眼,目光满含探寻的看着卫青。
“青儿,你莫不是又要离开京城?”
这几日,他也听说了边关的异常。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