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相信本王,并且,今天还有空闲的,可以跟本王去县衙,做个见证!”
众人相视几眼,商量了一番,纷纷跟着萧清乾去了县衙。
周县令拿出这些白花花的银子还有银票的时候,是真的肉疼。
可为了保住这条小命,还是得忍痛。
县令夫人正是师爷的姐姐,看到周县令疯疯癫癫的跑回来,一回来就拿出了这么多的银子,以为他又在外面养了一房,急忙去争抢。
“你个杀千刀的,是不是又跑出去养了一房。你给我放下!”
“你个混球!”周县令怒瞪着县令夫人,“我项上人头都要不保,哪里还有那份闲心去养一房?”
“什么意思?”县令夫人明显不信。
周县令也顾不得去跟她解释什么,看了一眼这一堆银子和银票,肉疼的吐出一口浊气,将桌布一收,就要出去,却被县令夫人又抓住了手腕。
“你不说清楚,就别想把东西拿出去!”县令夫人索性撒起了泼!
周县令呼哧呼哧的喘个不停,“头发长见识短,你给我滚!”
言罢,他一个大力一甩,县令夫人失力,额头撞在了桌角,鲜血登时如注。
听到前边吵吵嚷嚷的,周县令踟蹰了片刻,急忙拿着东西出去。
萧清乾与卫青已经来到了县衙大堂,看着周县令手中沉甸甸的那一堆东西,百姓情绪再度变得激动。
周县令怯怯的看了眼萧清乾,“楚王,下官已经将所有都拿了出来。”
卫青将周县令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确定?”
声音并不大,可是却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威压,让周县令心弦狠狠一抖。
“如果一会儿让我搜出来你还藏着东西,可莫要怪我手下不留情!”卫青直直的锁着周县令仓皇无措的脸孔。
周县令重重的打了个哆嗦,“王妃,下官不敢!”
“狗官!”百姓群情激动,挥舞着拳头,恨不能可以将周县令直接砍了脑袋。
周县令白着一张脸,拼命磕头,“楚王,下官已经将所有都拿了出来,下官自知罪孽深重,下官恳请楚王能够给下官一个痛改前非的机会!”
这话说的很真诚,但是,并不走心。
卫青与萧清乾对视一眼,二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了然。
她给萧清乾递了个眼色,抬步进了里边。
周县令看着她的背影,一颗本就忐忑不安的心再度高悬了起来。
县令夫人本就恼着县令,此番又看到卫青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心中的怒火登时形成了燎原之势。
她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嚎啕着向着卫青冲去,“你个贱人,狐媚子!”
卫青身上的那丁点儿微薄的内力对付武功高手根本就是半吊子,但是,对付一个臃肿肥胖的妇人,还是绰绰有余。
身形轻巧的一闪,在县令夫人的身上用力一戳,封住了县令夫人的穴道。
县令夫人一动不能动,更加恼羞成怒,“妖女,你到底对大人做了什么?”
卫青凝眉想了想,“他只是拿出了这么一点点的银子,你便如此心疼,若是他将所有的银子全都拿了出来的话,你岂不是都要气的吐血了?”
“我呸!”县令夫人咬牙啐骂了一声,“他敢吗?”
卫青原本就皱紧的眉又皱的深了几分,“你的意思是,他并没有将全部银子都拿出来?”
县令夫人冷笑一声,“我告诉你,我就是死,都不会将银子给你这个贱人!”
卫青轻呵一声,“那么倒要试试看!”
言罢,她重新回到了县衙大堂。
萧清乾听了她的话,脸色更加阴沉,“周县令,这就是你的诚意?”
周县令怯怯的看着他,“楚王什么意思,下官着实不明白。”
正说着话,师爷也命人拿着一堆的金银细软步履匆匆的来到了县衙。
看到地上的那堆东西,不由皱了下眉。
还真的是分不清局势!
他“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楚王,草民已经将所有都拿了出来,还有房契!”
萧清乾拧着眉,看着房契,地契,如刃一般的目光缓缓的移到周县令的脸上。
周县令瑟缩了一下,忿忿的瞪了一眼师爷。
这混球,拿出一点点的银子做做样子就得了,这下倒好,楚王定然会心生怀疑。
“周县令,一个师爷都能够拿出来这么多,你却拿出来了这么一点点,你说,让本王怎么相信你,嗯?”
他拔高了尾音,搭配他此刻那骇人的目光,让周县令一颗心揪紧悬高,似乎连喘气都是一种奢侈。
“王爷有所不知,下官的内子是个贪图富贵享受之人,她……”
“县令夫人可是实话实说了,周县令,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