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的老婆和孩子怎么办?”
“易总的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林潇问道。
“女…女儿”。
“那就没事,因为那是一只怀过孕的母猫,只要让她们睡在一张床上,闭上双眼,不要发出声音就好了”林潇沉声说道。
林潇话音刚落,听筒里就传来了一阵刺耳的电流声,紧接着就挂断了电话,不管林潇怎么打,都打不进了。
他正了正神色,拿上钥匙出门去了牲畜市场,买了一只新鲜的公鸡,回到了家中。
鸡血必须要用新鲜的,所以林潇只能去家里现放血。
鸡血,黄纸,毛笔,朱砂,全部都准备好了,林潇用刀将手心割破,放了一点血在鸡血碗里。
搅拌均匀后,提笔,凝神,画下了几张震邪符和一张天雷符。
等画完松下来,林潇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整件衣服都湿透了。
以他现在的功力,画平杨符绰绰有余,但是画这种降服妖邪的符还是比较吃亏的。
等林潇缓过来,天边就已经泛出了白肚。
对付那种东西,最好的时间在正午时分阳气最足的时候,现在正好也没啥事情干,所以林潇便去睡了一个回笼觉。
等林潇醒来,已经就是十
点多了。
林潇去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还早,可以再吃个午饭。”
点好外卖,林潇就去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外卖刚好就来了。
等他吃饱喝足休息够,已然十一点多钟了。
林潇撇了一眼时间,起身活动了活动筋骨,拿好符纸,打电话给易杰确定好地址之后就起身出发了。
“林小友……”易杰看着从车上下来的林潇,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
“你是……易总?”
林潇看着面前这个脸色蜡黄,两颊凹陷的男子,有些不敢确认,距离他们上次见面也没隔多久,如果真是的话,那变化也太大了。
“嗯。”易杰无奈的点了点头。
看易杰这样子,八成也是那秽物搞的鬼,没必要再多问什么。
“你的妻女都被你支走了把?”
“嗯嗯,上午你一和我说,我就叫她们离开了。”易杰说道。
“那行,下午三点钟你再回来,你先走吧。”林潇点了点头,神情严肃的说道。
从一下车他就发现,这个院子里弥漫着的凶煞之气了,方圆几里都只有这一出院子,阳气制压不足,使得阴气更加猖狂。
等易杰走后,林潇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见了一个参天
的魁树,树叶之大,将整个院子都笼罩在了阴影之下,树下还有一个小坑,想来也是昨天易杰他们挖的,坑旁边还有一个铁盆,冒着缕缕白烟。
“怪不得,怪不得!”林潇就像是想明白什么事情了一样,嘴里不断的念叨着。
他之前还在奇怪。
为什么在烈日还烧不灭这个猫脊椎,原来这个魁树的枝叶将那烈日都挡的差不多了,就算是正午的太阳,也只可以算是下午三点的。
更何况一个院子里面,只种了一棵树,那不就是相当于一个困字吗,这在风水学里,是不好的。
这样一看,所有的疑惑都解决了。
林潇手中拽着一张震邪符,快步走到了铁盆旁边,一堆黑色的灰烬中半块雪白的猫脊椎显得尤其醒目。
林潇迅速蹲下,右手使力,快速的端起铁盆,瞬间,刺骨的寒凉吹到了他的右手上,林宇一个手心不稳,铁盆差点掉在了地上,他咬咬牙,大步走向了门口,将铁盆至于烈日下。
中午十二点的太阳,毒辣无比。
那半截猫脊椎微不可见的抖了抖。
“急急如律令,烧!”林潇将震邪符捏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手腕向里一转,符纸立刻烧了起来,他迅速将纸符丢
在铁盆里燃烧了起来。
猫脊椎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林潇亲眼看着猫脊椎燃烧完毕,长呼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有一场硬战要打呢,没想到这么简单就完成了。
等猫脊椎烧完,林潇再次端起铁盆就没有那种寒凉的刚觉了。
他将铁盆端起,放回原位,余光朝着魁树瞟了一眼,只见那黑煞之气依旧围绕在哪里不肯离去。
他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现。
将铁盆放下之后,就朝着院门口的方向走去,手指飞快的从口袋里拿出了另外一张震邪符,等快走到门边的时候,林潇猛的一下回头,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天雷火,烧!”
符纸迅速燃烧,林潇膝盖使力,猛的朝着他身后那团黑雾跳去。
黑雾躲闪不及,被林潇贴了一个正着,迅速的燃烧了起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