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以为钱嬷嬷对她转变了态度,只独独因为自己给她按摩的好。
于是更加卖力了。
每日一按从单独按摩肩膀,又增加了免费按摩双臂和双手的服务。
这日,九和正勤勤恳恳的给钱嬷嬷按摩手臂,就听着躺椅上的钱嬷嬷,用着刚睡醒的惺忪声调,缓缓道:
“瞧你这皙白纤细的嫩手,跟玉葱儿似的。整日皂角水泡着,还这般鲜嫩。不像我那女儿荀竹,一个洒扫庭院的二等女使,不做糟践的活儿,却还生了鹅掌风,叫人瞧着都别扭。”
九和倒是听过鹅掌风这个名字,其实就是手廯,跟脚气似的。她手上动作不停,抬头望向睡眼朦胧的钱嬷嬷,奇道:
“得了鹅掌风,找大夫看看便是,又不是啥绝症。”
钱嬷嬷闻言,重重的吸了一口气,终于睁开了双眼,慢悠悠的道:
“虽不是绝症,却也熬人。会治鹅掌风的大夫可不好找,我听人说有个游医,专会治这种疑难杂症,托人寻了许久,也找不见。”
九和一听手廯竟然是疑难杂症,瞬时脑海里抖了一个激灵,刹那间生出了计较,探着脑袋,追问道:
“嬷嬷,您女儿的鹅掌风,可是会有细细密密的小泡,还特别痒?”
钱嬷嬷稍稍挪了挪身子,调整个舒服的姿势,随意道:
“鹅掌风不都是这般,既难看又难受,还传染他人。哎,我这女儿可遭了老大的罪。”
九和闻言,闪着晶晶亮的眸子望向钱嬷嬷,惊喜道:
“嬷嬷,我会治鹅掌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