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却不为所动。他突然出手，掐住了风二娘的脖子，力度之大，让风二娘几乎无法呼吸。她的脸色迅速涨红，眼中充满了惊恐。她没料到，在这黑市中，居然会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动手。

苏湛微微松手，让一丝新鲜的空气涌入风二娘的肺部。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声音沙哑而痛苦。

“你...你是什么人？竟敢在这里撒野！”风二娘挣扎着说出这句话。

苏湛冷冷地看着她，声音低沉而有力：“你若不想死，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风二娘被他眼中的寒意吓得浑身一颤。眼前这个男人绝非善类。如果她不说实话，恐怕真的会死在这里。

“他...他来过。”风二娘终于说出了实话，同时指着沈清宁的悬赏画像，“他和这个姑娘一起来过。”

“何时的事？”苏湛追问。

风二娘想了想，摇头道：“具体的时间我记不太清了。但后来，他确实又来过几次，说是要找鬼医替那个姑娘看病。”

听到“鬼医”二字，苏湛心中顿时明朗起来。他回想起当初在南琼见到鬼医时，鬼医对沈清宁说的那句“他”，原来指的就是萧遇。怪不得沈清宁会认识鬼医，原来他们之间早有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