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的书房布置得很雅致,那是一种宁静而雅致的韵味。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书卷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纸张的清新气息。
苏湛和沈柏庭步入其中,脚步不自觉地放轻,生怕打破了这份宁静。
萧母微笑地命人送上了热气腾腾的茶水,茶香袅袅,与书房的沉静氛围相得益彰。
苏湛好奇地走到书桌前,目光随意地扫过那些堆叠的公文,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丝异样。他的余光捕捉到了被公文微微压住的一抹鲜艳色彩,那正是帕子的一角,露出了一抹精致的月季花图案。
他心中一动,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拿起了那块帕子。帕子上的月季花刺绣精细入微,花瓣层层叠叠,仿佛真的有一朵月季花在掌心中盛开。他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此时,萧府的下人寻到了萧遇的身影。萧遇得知消息后,心中一阵急切,快步往书房赶去。然而,当他推开门时,却发现书房内空无一人,只剩下两杯还散发着余温的茶水静静地摆在桌上。
苏湛的突然离去让沈柏庭感到莫名其妙,他一头雾水地望向苏湛离去的方向,不禁出声询问:
“殿下,可是有什么急事需要您亲自去处理?”
苏湛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沈柏庭,“柏庭,我们回大理寺。我需要弄清一些事情。”
沈柏庭虽然心中满是疑惑,但他还是选择跟随苏湛。他注意到苏湛手中紧握着那块从萧遇桌上拿走的帕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
帕子是女子的贴身之物,自古以来承载着深厚的情感与秘密。若是女子将帕子赠予男子,那必定是两人关系匪浅,否则岂不是有私相授受之嫌?
沈柏庭回想起刚才书房中的情景,心中不禁开始猜测。苏湛如此在意这块帕子,莫非是与某位女子有关?
然而,这些只是他的猜测而已。
于是,他不再多想,紧随苏湛的步伐,一同踏上了前往大理寺的路途。
*
大理寺内,肃穆庄重。
苏湛与沈柏庭的回来,让大理寺卿容沅峥立刻从繁忙的公务中抽身,恭敬地行礼请安。
“参见殿下。”
“免礼。”
“殿下怎么和柏庭一同回来了?是路上遇上了吗?”
“嗯。”苏湛应付了一声。
“容大人,本王想与你探讨几件事情。”苏湛开门见山,但却瞥了一眼沈柏庭。
沈柏庭立刻会意并退下,“属下先去忙其他公务。”
容沅峥心头一凛,见屋里没了别人,恭谨地回应道:“殿下请讲,属下必定知无不言。”
“本王记得,前几日你曾提及萧大人有外室一事。”苏湛的目光锐利如刀,直刺容沅峥的心底。
容沅峥心中一颤,但面上仍保持着镇定,回答道:“殿下明鉴,确有此事。不过,萧大人行事素来谨慎,若非那日我在醉香楼恰巧撞见,只怕也难以察觉。”
“那么,容大人可知那外室姑娘是何人?”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强烈的探究意味。
容沅峥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如实相告:“属下当日并未见到那姑娘的真容,萧大人对她极为珍视,保护得密不透风。后来,我也只是根据一些线索推测出她可能是萧大人的外室。至于她的真实身份,属下确实不知。”
苏湛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随后又问道:“那外室的住所你可曾查探过?”
容沅峥摇了摇头:“既然萧大人已经承认了此事,并且请求我不要再深入追查,属下便尊重了他的意愿,没有再继续调查。殿下,可是那女子身份有可疑?”
苏湛淡淡地笑道:“本王只是对这女子的身份感到好奇罢了。既然容大人没有继续追查,那便罢了。”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却又话锋一转:“不过,既然此事已经引起了本王的注意,那便不能就此罢休。容大人,还是得辛苦你再去查一下那外室的住所?”
容沅峥虽然心中有些不解,但仍是恭敬地应承下来:“是,属下这就去办。”
苏湛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补充道:“此事事关重大,容大人务必小心行事,莫要节外生枝。”
“属下明白。”容沅峥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而苏湛则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殿下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亦珩边说边走进正堂,他瞧着苏湛的面色不好,虽然心中充满疑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等待着苏湛的下一步指示。
苏湛微微启唇,对陆亦珩吩咐道:“阿珩,你去请柏庭兄,问问他今日是否赏脸,与本王共膳。”
陆亦珩颔首,应声道:“属下这就去办。”
不久后,苏湛、陆亦珩以及应邀而来的沈柏庭,三人一同来到了醉